充满药香的怀抱……
是他吗。
……
梅清臣见证了秀娘怀孩子的不易。
吃不好,睡不好,见她如此,梅清臣竟也跟着呕吐、失眠,有时兰秀娘半夜出恭,竟看到梅清臣坐在床上愁的不睡觉。
她眉头拧着,到底是她怀还是他怀,怎么比她还孕妇。
她费力的伸脚踹踹他,不小心踩错了地方,又将错就错的逗弄一番,梅清臣很快就喘息起来,忘了愁绪,他握住她的脚,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夫人,再这样,为夫怕要不举了,到时吃亏的还是夫人。”
兰秀娘收回脚,嘴上却不甘:“你不行了,自然有行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敢!” w?a?n?g?阯?f?a?b?u?y?e?í??????????n??????????????????
梅清臣眼中添了几分阴郁,虚虚握住她脚的手重新拿了回来,莞尔。
似乎这样也不错。
兰秀娘现在的知识储备已赶不上他,当借着外间微弱的烛光看到他在做什么时,脸一下子就热烫起来。
这、这儿也行!
看着他跪在那儿,兰秀娘心跳的厉害,不觉也有些意动,已经满五个月了,胎已稳,袁先生说前三个月避免行房,那……
察觉到她灼灼目光,早已默契的老夫老妻立马明白。
梅清臣忽然停下,有几分不舍的松开她的脚,亲上的她的小腿,缓缓向上……
袁不疑说三个月就可以了。
但她心情不佳,孕反严重,他哪里还有那份心思。
如今也是忍的辛苦,重逢以来,竟只有二次回京途中让他满足。
还是太少了。
近日因为程锦束的事,兰秀娘一直都没想过这事,如今才发觉竟清心寡欲了这么久,只被他轻轻撩拨,就像舒展的嫩叶一般卷曲,久旱逢甘霖。
情到浓时,梅清臣小心避开她的肚子,侧身在她身后抱着她,一手拉着她的胳膊。
“这儿好像又长了些。”他看到指缝里溢出的莹白。
兰秀娘已经生育过一个,自然明白,她只觉得他太轻。
她将脚向后踹了踹他,含混催促:“嘀咕什么,换个姿势。”
“快点!”
第二日梅清臣要上朝,等收拾完,兰秀娘也睁开了眼。
她今日要去药铺和姐妹玩。
梅清臣嘱咐一句:“让敬言跟着,万事小心。”
“知道了。”
“今日有雨,记得让荷香拿着伞和雨披。”
“你好啰嗦。”
等他走后,兰秀娘才起床,梅清臣又给她选了个丫鬟,与荷香一起贴身伺候她,洗漱后,兰秀娘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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