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截纤细的足踝,狠狠一碾。
“呃……”女人吃痛之下呜咽着,本能地顺着碾踏的力道朝他侧蜷起来。
千钟看得浑身一缩,还没明白裕王这是要做什么,就见面前的人忽然朝旁挪了半步,一片挺拔的背影把她视线严严实实遮住了。
就在庄和初这一挪步间,萧明宣松了脚,又一跨步,踏上了女人颤抖着耸起的那侧肩头。
女人颤然抬手,还未来得及做任何挣扎,就被无情地一脚踏平在地。
萧明宣就踏着这片薄薄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看她。
女人一头乌发顺滑如水,随着痛苦间头颅不住的挣动,顺着面部的起伏滑落两旁,露出一张惨白中泛着潮红的脸。
万喜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说是就踏在人身上的裕王,即便他站得那么远,也一眼就能看得出,这根本就没有比对的必要了。
横在堂中地上的,并不是京兆府贴满皇城的那张明艳的面孔。
而是一张很普通的脸。
普通得……
极不普通。
第22章
万喜也算见过无数世面了,却还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
人人面貌皆有不同,各有特点,可若是与这张脸面对面遇上,擦肩之后,绝不会留下丁点儿印象,就算着意将这张脸记在心里,也很难对人转述出来。
此刻被萧廷俊执在手中的那张画像,看似潦草得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如此一比才知,可谓是尽得精髓了。
难怪羽林卫和京兆府先后把大皇子府翻个遍,也没找出这个人来。
这样一个人,天生就适合隐没于人群中。
萧明宣皱皱眉头,终于把脚从那片抖如筛糠的肩头上挪开了。
“你说,你把她藏在府里,是有苦衷,什么苦衷?”
萧廷俊轻抖了抖这张昨日由他在庄府十七楼中亲笔挥就的画像。
昨夜听到姜浓替庄和初带来的那些话,他立马就明白,那话里的意思是,庄和初已看懂了这张画像,知道玉轻容就在他手上,让他不要任性胡来,只要去找他裕王叔,以协助的名义,堂堂正正不落话柄地把人交出来就好。
庄和初做的什么打算,他不大明白。
他昨日一早溜出府去见庄和初时,并没想着将这件事告诉他,还是见识了他那身藏得滴水不漏的功夫之后,才动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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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会儿,他对他这位先生究竟有多大本事,还是没底,但若说这世上只剩一个人不会害他,他也能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个人定是庄和初。
是以庄和初给他的指点,他都照办了。
起初他多少有点惴惴,喊他裕王叔来时,还得借酒壮一壮胆子,没想到竟没费多少口舌,就让他裕王叔点了头。
他父皇是被他裕王叔请来的,他自然是不反对,今日来人越多,他这一身清白就回得越快。
方才听见庄和初为这画像赋予的全新来路,他便愈发有底了。
萧廷俊最知这画像深究不得,便不追着萧明宣要一句准话,只听他话中有默认之意,便把画纸利落地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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