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给我出来!”瞧见继国缘一公然违抗自己,自觉威信受到影响的继国家主气了个仰倒,拔出随身的佩刀,在继国夫人惊骇的目光中大步走了进去。
他高高举起刀,神情骇人的盯着继国兄弟,尤其是继国缘一这个逆子竟然胆敢违抗自己。
“你以为你剑术高超就能安枕无忧的坐稳少主之位吗,我告诉你继国缘一,只要我想就能随时将严胜换回少主位置。”
继国家主神色冷酷,全然没有一点父对子的慈爱之心。
“老爷,缘一毕竟还小,没有受过正统教育所以还不懂您的用心啊。”继国夫人连忙拉住丈夫的胳膊,神色哀求的看向幼子,“缘一快向你父亲道歉。”
继国缘一抿唇,将身子挨的兄长更近一点,“缘一没错,是母亲和父亲错怪了兄长。”
“你,你这个逆子,继国家没有你这个违抗家主的少主,既然想要陪着严胜待在禁闭室,好!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们出来!”
“老爷——”
继国夫人眼前一黑,浑身无力的晕倒下来。
“夫人!”
“母亲!”
经过医生的全力救治,继国夫人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紧闭双目,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城主大人,夫人的病情非常不稳定,随时会陷入病危,以后万不可再刺激到夫人。”医生说道。
继国家主也万分后怕,直到妻子倒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恐惧,他顿时了悟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妻子。
“我明白了。”
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跪坐在母亲的床榻边上,两人都是一道的担忧沉默。
望着母亲苍白到失去血色的脸,继国严胜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他及时阻止缘一那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都是我的错……”
继国缘一双手紧紧拽住衣服,他深深低下头,神色满是沮丧失落,他能看到母亲体内的脏器越发衰败,明明之前还有所好转。
“缘一,这不是你的错。”继国严胜没有看向胞弟,但温和如清风般的声音传递到了继国缘一耳中。
“放心吧,母亲一定会好起来的。”继国严胜伸手捻了捻母亲的被角,声音轻微却沉缓有力。
听到兄长的保证,继国缘一的神情总算是没有那么低落了,他摸摸怀中的竹笛,终于扬起笑脸看向兄长,“嗯,我相信兄长大人。”
等母亲病情稳定下来后,他让缘一待在原地,自己则是走出房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道重重的巴掌,但被有所预料的继国严胜一下子躲了过去。
“孽子,过几日我便会将你送去寺庙,只要我活着在一天,你以后就永远也别想再回到继国领地。”继国家主冷冷的注视着继国严胜,神情嫌恶的扔下这句话。
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继国严胜本以为不会在为这种人悲伤了,可是此时他却控制不住的质问出声,“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那么厌恶我?!”
或许是长子悲戚的质问声让继国家主动了细微的恻隐之心,他转过身看向年幼的长子,沉声说道:“缘一的天赋你也知道,毕竟当初还是你一手让他的天赋展现出来,所以你也该知道继国家的少主非缘一不可,但你的存在会对缘一的地位产生动摇,尽管这微不足道。”
但曾经经历过凶残夺权之路的继国家主清晰的意识到他绝对不能放任这些隐患发生。
“……所以,也只有牺牲我了。”继国严胜喃喃出声。
“如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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