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特别恶心的那个。
顿时霍斯就来火了,冲上去就是干,当时就想抽这小子了,结果他显而易见的打输了,原以为落在这变态王子手里,他高低要吃点大骨头,还打定主意死也不会透露半点情报,结果这一来,大牢的门没见着给他关,供电来了那叫阿加西的王子还一直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假笑就跟旱在脸上似的,听得霍斯不明所以,却毛骨悚然,总觉得这王子有病。
好在之后有个雌性虎兽人打过来,两人干完仗之后又被虎皇叫走,他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霍斯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按照也传达沈文的指示,开始在这间房间里展开地毯式搜索。
结果,就算他把这一间大得离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沈文说得很奇怪的东西让他好一阵焦急,这意味着他不仅要继续待在这鬼地方,还失去了作为眼睛的唯一价值。
呃,好像还挺好的,没价值就能快些来救我。
霍斯苦涩地安慰着自己,他就这样在屈辱、焦虑和对未来的恐惧中睁着眼熬了一整夜。
然后今天一大早,那个脑子有病的王子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新衣服,就是他现在身上这件。
当阿加西带着那种慵懒又充满审视的目光示意他换上这件几乎透明的玩意时,霍斯脑子里那根莫名为李志的弦当场就崩断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变态王子懂得什么心思了。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发出过那么尖锐的叫声。
而现在,他正生不如死地坐在阿加西的腿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得像石头。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出窍,飘在天花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这个不干净的自己。
凯尔,沈文,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个变态玷污了!
霍斯在内心土巴鼠尖叫,脸上维持着生无可恋的麻木。
阿佳西并不知道霍斯内心如何,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霍斯在想什么。
自从那天在城里惊鸿一瞥,这狮子兽人就勾起了他的全部兴趣,那种锋芒毕露,那种仿佛立于云端、高不可攀的姿态,让他升起最原始最强烈的亵渎欲,之后找来的任何美人都显得索然无味,甚至让他觉得吵闹。
直到昨天,终于得偿所愿,将这头雄狮抓进自己的牢笼。
起初他其实是有些失望的,因为这头狮子跟他的外表好像不太一样。
可还没等他生出那种被欺骗的感觉,霍斯对着他破口大骂,甚至不顾一切地向他发起攻击时,他感觉他又行了。
愤怒浸染了那张英俊高傲的脸庞,锤子挣扎间迸发出的激烈情绪是截然不同的色彩,阿加西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即便不是想象中的高山雪莲,也仍旧是一朵值得被反复攀折、肆意践踏的烈焰之花。
它要一点一点地慢慢地玩,先是摧毁他的意志,再是驯服他的身体,直到这头雄狮彻底被他摧毁,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时候收获的果实才是最甜美的。
阿加西慢条斯理地剥开一个浆果,紫红色的果肉饱满多汁,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他将那颗果实递到霍斯的唇边,示意霍斯吃掉。
霍斯看着眼前的果子,僵硬地偏了偏头,有些尴尬地挤出一句喂,你洗手了吗?
你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脖颈处传来,勒得他瞬间喘不上气。
脖子上那根冰冷的金属锁链被阿佳希狠狠向后一扯,窒息感席卷大脑。
呃呃霍斯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脖子上的锁链,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脸因为缺氧而胀红,阿嘉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直到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开始发软,才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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