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不必伤神,他不配。
阿尔杜斯闻言,从回忆中抽离,唇角勾起一抹鸡蛋的笑。
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商神倒也不至于。
女声再度响起,语调平直。
她视生灵如草剑,当初利用规则的漏洞,私自脱离神殿,在现实为所欲为,招致一个纪元的生命毁灭,致使一切归零,重头再来。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悔过之心。
我等一受那无妄之灾。
女生淡淡分明,不带感情,却无端让人从中听出几分憎恶。
在帕加低温多为邪神之后,世界规则痛定思痛,补上了规则漏洞,加强了对余下四位兽神的限制,同时也构建出了使徒一指用以对抗帕加低温的爪牙。
阿尔都斯垂下金色的眼睫,轻声呢喃是啊,不忘之灾呢。
那些被选中的孩子们,又何尝不是考验如刀,在大路上刻印出数不清的悲剧。
每一次初见使徒,伴随的总是血泪与嘶吼。
充满仇恨的呐喊和质问落在中耳,他们却不能委屈,更无话可说。
使徒的选权虽不在他们身上,却总会因他们的喜好而定,克制视线,克制内心。
但世界规则总能从他们无意中泄露的关注里寻出蛛丝马迹。
当偏爱成为毒药,他们便也是凶手。
阿尔杜斯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还好吗?
女生沉默了,蝴蝶的翅膀静止不动,许久之后,那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已习惯话落。
蝴蝶双翅一阵化作漫天光点,消散无踪。
而世界另一头的神殿里,冰雨坐在神殿中央的冰池边,池水中清晰地倒映着一个背影。
夜影沉默地行走在月影部落队伍的末尾,像一道融不进光里的影子,心力已经燃烧殆尽。
沈文治好了他的伤后,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在第一时间便离开了大风部落,追上了他的队伍。
冰雨的神色平静,说来也奇怪,他的使徒内心的伤疤似乎总是比别人要好得慢一些,以至于他们最终的死法都出奇的一致,自曝自吻,自呛自毁。
而这一次,他一下失去了两个。
也好,冰雨想,反正之后也不会再拥有了。
一滴水珠无声落下,砸入池面,荡开一圈圈涟漪,搅碎了水中的倒影。
冰雨缓缓站起身,转身朝着他的神作走去。
在他身后,无数冰蓝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绚烂无比,却又凄凉无比。
他们是冰羽的眼睛,冰羽一直一直注视着他的仕途,不单单是阿卡什,阿文也一样。
世界判定阿文失败,但他没有。
哪怕只是一道残留的灵魂,他也不曾挪开视线,他很抱歉。
冰雨踩着阶梯坐上神位,扶着额头缓缓闭上眼睛。
早知一个都留不下,便学着大家那样不看了。
讨伐邪神的喧嚣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日子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那场大战从未发生过,生活骤然重归于平淡。
或许是先前绷得太紧,骤然松懈下来,沈文只觉得一身牛劲无处使,他给自己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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