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这些都是因为太爱你,太在乎你了才行了。
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你们要是真的爱我。
他的目光扫过两人,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轻蔑。
就别光在这缠着我耍嘴皮子,讨要好处,去做一点实事。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去跟沈文叔叔抢啊,去挑战他!
你们这么爱我,想把我带回你们身边,可还不会连这点事啊都做不到吧!
这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暴瘦人夫妇的脸上。
他们面色发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挑战?
沈文他们哪有那个胆子!
你你这我我们,我们又打不赢雄性暴瘦人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丧气话。
沈文叔叔就会野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果今天我被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兽人带走,他一定会来抢我!
无论对手是谁,他都会!
看着暴瘦人夫妇那副哑口无言的模样,也眼眸冷冽。
他缓缓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枪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浅痕。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们嘴里听到你们以我的阿父阿母自居。
他的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却比许多成年兽人都要多,这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自己清晰的判断和把控,他绝不会再被那可笑的血缘所裹挟。
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早就没有那个资格了。
野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谦君砸在夫妇二人的心上。
既然生而不养,那为什么要生?
我可没求着他们生我。
这个世界上,能被我称之为父母的,可以是当初那个带着我在森林里艰难求生,最后为了保护我而死的普通母鲍,也可以是那个给予我关爱,赋予我心生,教我知识和本事的审文,甚至可以是那个喜欢逗弄我的凯尔。
但绝不会是眼前这两个家伙也一番话割开了最后一丝虚伪的温情,但是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暴瘦人夫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雄性暴瘦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哆嗦。
他死死地盯着野,那双之前还充斥着慈爱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怨毒。
这个小兔崽子,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可是他的阿父阿母,就算当初将他丢弃,那也是有原因的。
如今我们已经放下身段,主动来与他和解,他非但不感恩戴德,居然还敢用这种态度跟我们说话,贬帮着外人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么说话,或许在他们扭曲的心里,血缘就是一道至高无上的枷锁,只要他们是野的亲生父母,也就应该对他们无条件的顺从和服从忤逆,绝不允许!
雄性暴瘦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胸膛剧烈起伏,他向前猛地踏出一步,属于成年暴兽人的压迫感隐隐释放,虽然脸上极力掩饰着,但那双眼睛里按捺不住的汹涌恶意却如同沸腾的岩浆几乎要喷薄而出。
野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握着的长枪手更紧了,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虽然他经受了沈文和凯尔的教育,但他仍处于亚成年期,力量和体型都远不及两个成年的兽人,而同时面对两个,他更没有胜算。
野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的林木,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逃跑路线,不能硬拼!
就在雄性暴兽人即将再次逼近的瞬间,一道影子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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