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
可当那对夫妇动上手的那一刻,沈文心中的杀意瞬间暴起。
如果说一开始沈文是打算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惨痛教训,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要送这对夫妇去见兽神了。
沈沈文!
雄性暴瘦人看着他,牙齿都在打颤。
沈文的目光掠过他,寒意刺骨。
看来你们没有把凯尔的话放在心上。
他刚一开口,那股杀意便扑面而来。
雄性暴瘦人惊慌地后退两步,他望了一眼冶河金消失的转角,知道没了机会,怕他干什么。
比起他,一旁的雌性暴瘦人却像是破罐子破摔,瞧见沈文的长枪已经离手,而且只身一人,顿时恶向胆边生。
他就一个人,我们一起上,杀了他!
他尖声嘶吼,我早就想教训这个小偷了,他偷走了我的儿子!
雄性暴瘦人听到伴侣的话,再看眼前的情形,知道已经没有退路,心一横,也稳住了身形。
下一秒,两只暴兽人发出一声咆哮,同时朝着沈文扑了上去。
一只利爪对准了沈门的心脏,另一只则滑向它脆弱的脖梗。
看着眼前这两只从惊慌畏惧到杀气凛然再到主动攻击的豹子,沈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笑却不达眼底。
小偷活了两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罪名指控。
很好,这可是你们先下杀手的!
绿色的光影瞬间包裹住他的双拳。
沈文不退反进,迎着两只扑来的猛兽一拳轰出,他甚至没有去拔插在地上的长枪,对付这种垃圾,用拳头就够了。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在林间炸开。
沈文一拳结结实实地锤在了雌性暴兽人的门面上。
那豹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头颅仿佛被工程锤击中,向后猛地一仰,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砸落在地,抽搐了两下,没有了声息。
雄性暴瘦人见状,眼中闪过恐惧,可他的利爪已经到了沈文的面前,再也收不回来。
沈文侧身避过,反手抓住他的前肢,猛地一拧,清脆的断裂声响起,雄性的暴瘦人发出凄厉的惨嚎。
沈文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另一只手成拳,对着他的腹部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琼屿城的门口,金和冶在城墙下焦急地望着森林的方向。
什么?
叔叔怎么还不回来啊?
金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担忧,不会危险吧?
对面可是有两个不可能也立刻打断了他,语气斩钉截铁,叔叔才不会输!
他嘴上这么说,可那双紧紧盯着林海的双眼里,担忧却一丝都不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野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时,森林的边缘终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人背着长枪,步履沉稳,正是沈文。
叔叔也立刻冲了出去,飞奔到沈文的身前,可刚喊完,他的脚步就顿住了。
他看见了沈文垂在身侧的双手上,沾满了尚未干涸的刺目的鲜血。
野的身形微微一僵,沈文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年,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有什么情绪在缓缓流动。
他没有说话,爷爷看着他几秒后,也默默地从腰间兽皮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兽皮布。
他抬起手,一点一点地将沈文手上的血迹全部擦掉,动作很轻很仔细。
都脏了也低声说。
沈文的唇角动了动,他看着给自己精心擦拭着双手的少年,也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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