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娘道:“你手劲大,我只怕你偷偷捂死她。”
解碧天叹气:“我们大家相识一场,也同甘共苦过,没想到你竟如此看待我?”好像很伤心的模样,手往下搭,已经握住游八极的刀柄。虞秋娘听他语气,只觉得装模作样至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万同悲身边近了一步。
他和奉仞的关系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虞秋娘心里嘀咕。
“解碧天,你不必防备我们,在你们消失后,厌光的尸身出现在我的屋内,霁日很快掌控言论,看来我们都被絮影骗了。”任长羁从布囊里拿出照明珠,眼前一亮,彼此开诚布公,解碧天注意到他将斗笠别到背上,露出乱蓬蓬的白发,那双浅蓝的眼睛宛如琉璃,在这张充满皱纹的皮囊上格格不入。
“我的手中有前朝修筑皇陵的设计图纸,我想你会很需要它。”
他好整以暇地坐了下去,拉了拉万同悲,万同悲又拉了拉虞秋娘,虞秋娘瞪着解碧天的动作,和那握在掌心、等待出鞘的游八极。
片刻,她闷声和万同悲坐了下去,把脸扭开。
解碧天微微眯起眼,权衡利弊之下,最好还是将他们得知的情报与任长羁一行人交换,辟乱盟舍命来救走他们,说明他们目前对于辟乱盟尚有用处。他盘腿坐下,将公主放在身边,五人在狭窄的空间里围坐一圈。
姬瑛自觉捂住耳朵,瓮声瓮气:“我知道,小孩子不该听。”
解碧天屈指一弹她额头,挑眉:“谁说你是小孩子?接下来还要靠你来救奉仞呢。”
“啊!我?”姬瑛睁大眼睛。
“你在神母的身边,获知的线索,可比我们要多。”
解碧天把絮影和霁日之间发生的因果皆重述一遍,隐过部分他和奉仞的经历,只说了落下地裂找到密室的事;姬瑛也通过回忆,将那日她在门外听到的、看到的情景说给众人听。
“絮影本想借我们与碧土月神争斗,伺机夺权,然而我们却比他想象中更棘手。他自知败露不过是时间问题,先控制你们,又挟持公主,想玉石俱焚,毁坏碧土月神的谋划。”
任长羁淡淡道:“天上宫阙暗流涌动,地上交易频繁,这些日子我接触仙宫,如我所料不错,碧土月神果然是想复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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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淡,复辟两个字一出,所有人神色都严峻起来。
碧土月神已经掌控天上宫阙,在地底享受如君王的权利,数百年过去养精蓄锐,如今开始图谋以血祭打开传闻中的皇陵宝库,而天灾下民生凋敝,社稷动荡,正是最好的时机。
又有这么多线索指向,实在难以让人不多联想。
“瞒天过海,鬼神不知。”万同悲喃喃道,“若非此事实为残害天地,用数百年完成一个天方夜谭,连我都不免敬畏这种执念。”
说话间,解碧天肩头的血迹渗透衣物,是打斗时撕裂出血,万同悲早已注意到他受伤,从怀中取出药:“你伤势未愈,现如今我身上还有外敷的药,如果解先生不嫌弃,请拿去用吧。”
“哪里,多谢万先生。”
解碧天没有客气,他肩上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完,除却功法问题,絮影的暗器上应当是有毒,至今还未完全消解。除此之外,神眼在吸食他的血之后暴毙,也让他十分在意。
姬瑛看到解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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