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说自己去百货商场扯布就离开了。
兜明他们记歌词,云善站在旁边拿着口琴呜呜吹。
玩了一会儿后,他放下口琴,拿了兜明放在一边的二胡,有模有样地坐在凳子上拉二胡。
“啊——呃——啊——呃。”
“啊啊啊——呃——”
二胡拉出的驴叫声猝不及防地刺进大家耳朵里。
齐名捂住耳朵叫道,“云善,别拉了。”
“啊?”云善睁着大眼睛停下来看向齐名。
“刺耳。”霍然直白道。
“嗯?”这么说,云善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说你拉的不好听。”坨坨给云善翻译。
“不好听啊?”云善说,“和嘟嘟一样。”
“不一样。”兜明说,“我不这样。”
齐名说,“你拉得像驴叫。”
云善哈哈笑起来。他知道驴叫是什么样的,他们云灵山里养了好多驴。
“不好听啊。”云善自言自语地放下二胡。
坨坨说,“下次没人的时候你再拉。”
“嗯。”云善应下声,抓起桌上的口琴挤到桌子边和坨坨他们一块凑热闹。
看到齐名总按收音机,他伸出胖胖的手指头也去按收音机。收音机里的人声唱了还没半句,就被云善截断了。
“不唱歌了。”云善像是得了乐趣,又伸手去按刚刚那个键。按下去,还是没人唱歌。
“得按开始键。”齐名按给他看。
齐名教他开始和暂停,云善一下子就学会了。
“云善,人家唱完一句你再按。”坨坨说,“我们记歌词呢。”
“嗯。”云善被分派了任务,兢兢业业地站在桌子边,认真地听歌。
可他断句好像有些问题。要么人家唱了两句他才按下按键,要么就是一句没唱完,他按得早了。鲜少能按得正正好。
坨坨想哄云善去旁边玩,云善不乐意,他想和大家一起玩。
霍然见干活不方便,索性站起来,“带你们仨烫头去。”
霍言道,“我在家先把歌词记一遍,等你们回来再听看看。”
“成。”霍然把还在认真“工作”的云善抱起来,“走,做发型去。”
花旗还没回来,西觉又不知道去哪了。小丛忙着踩缝纫机,兜明和坨坨带着云善跟霍然一起去烫头。
齐名的自行车没停在阴凉地,兜明把云善抱上车,云善被大杠烫得扯住兜明衣服往下跳。
吓了兜明一大跳,他眼疾手快地扯住云善的衣服。
云善伸手捂着屁股,皱着小眉头说,“烫。”
兜明把他放下地,伸手摸了一下大杠,确实烫手。
“推到墙根凉凉。”霍然说,“等会儿再走吧。”
他转头又去找齐名,“院子里这么多阴凉地,你把自行车停太阳地干什么?”
“随手停的,忘了。”齐名嘿嘿笑道。
李爱波没见过烫头,也想跟去见识见识。
理发店就在街上,里面坐着不少人。
霍然来了,先去问了理发师兜明的头发能不能烫。
“不能烫。”理发师瞧了一眼后,低头边给客人剪头发边道,“头发太短了,烫出来也不好看。”
“这两个呢。”霍然指指小丛和云善。
“小孩烫头?”理发师奇怪地看了眼霍然。还没怎么见过小孩烫头呢。“他俩头发长,能烫。”
霍然领坨坨他们坐在那排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