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能吃半根雪糕。为了不馋云善,霍然拿雪糕回屋吃完了才出来。
云善看起来没什么事,该吃吃,该玩玩。吃完西瓜自己洗了手,花旗给他换了身衣服,云善跑去摸夹在晾衣绳上的玩偶小狗。
他个头不够高,得跳起来才能摸到小狗。来回跳了好几下,云善摸着小狗好像要干了。
兜明拿着词开始练唱歌。
小丛已经做好了兜明的衣服,现在正在给坨坨做衬衫。
好一会儿后,坨坨才披头散发地跑回来了。一回来就被花旗瞪了一眼。坨坨缩缩脖子快跑到云善身边。
“你上哪去了?”李爱波问。
“出去转转。”坨坨问云善,“你流鼻血厉害不厉害?”
云善摇摇头。他之前没来得及瞧坨坨的头发,现在凑过去,摸了摸坨坨卷曲的头发。
坨坨脑袋上已经没有那股子清香味了。所以他才回来。被电热钳烫过的那截须须已经死掉了,反正是须须稍稍,坨坨也不在意。
“你怎么没烫头?”坨坨问。
“流鼻血了。”云善说。
坨坨跑进屋拿了镜子照了照,卷发的地方看着还不错。可惜他不能烫头发,不能换发型了。
正当坨坨摸着头发惆怅的时候,霍言骑车回来了。
“坨坨你回来了呀。”霍言拿着电热钳对坨坨晃了晃,“我给你烫头发,应该就不会流鼻血了。”
“这是什么?”坨坨问。
“电热钳。”霍言说,“插上电就热了。”
坨坨的眼睛亮起来,“我们自己就能烫?”
“我给你们烫。”霍言说。
“先给云善烫。”坨坨说,“我自己烫。”
云善昨晚刚洗过头发,霍言没给他洗,领了云善进屋,插上电热钳子。
花旗他们都进屋观看云善烫头。
“烫的时候可别乱动。”霍言边给云善梳头,“小心烫到你。”
“嗯。”云善乖巧地应声。
看着电热钳,花旗不放心让霍言来,怕她烫到云善。于是,花旗给云善烫。
“理发店的说烫小卷好看。”坨坨说。
霍言教花旗烫小卷。需要一小撮一小撮慢慢烫。
花旗坐在云善身后,一点点慢慢给他烫。
“我头上冒烟吗?”云善抬起脑袋问坨坨。
花旗就知道他不会老实,一直防备着。云善一抬头,花旗跟着抬高电热钳。
“冒烟。”坨坨说,“冒好多烟。你闻没闻到糊味?”
“闻到了。”云善又问,“头发烧了吗?”
“没烧。”坨坨跑出去拿了镜子来给云善看。
云善看着已经烫出的小卷毛,有些高兴,“好看。”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被西觉抓住了手,“还在烫头,云善不摸。”
“摸了手要被烫。”
西觉这么说,云善就听懂了,放下手老实地摆在膝盖上。
云善是小孩,头发没有成年人那么厚实,发量不太多。即使这样也让花旗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云善的头发烫完。
换了个蓬松的发型,称得云善的脸都没那么胖了。他晃晃脑袋,卷卷的头发跟着他一起晃。
“像是小绵羊。”霍然笑着摸摸云善的脑袋。
“好看。”坨坨也跟着摸云善的头发。
云善自己拿着镜子照,咧着嘴看着镜子里变了模样的自己,头发占了半个镜子。他抬头看向西觉说,“我不一样咯。”
“更好看了。”西觉夸他。
云善高兴得蹦了蹦。
花旗出去问小丛有没有做好云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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