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和坨坨先回家吃饭。他俩吃完午饭才会到后面冰上玩。
下午上思想品德课,班里有同学问赵老师,“你和齐老师有没有定亲?”
“定了。”赵老师笑着说,“等结婚了请你们吃喜糖。”
班里小孩们期待起来,“赵老师,你快点结婚呀。”
“急不来。”赵老师说,“等到明年夏天就结了。”
“赵老师你要打家具吗?”坨坨坐在位置上说,“西觉会打家具。”
赵老师脸上的笑容更大,“他有空?”
“有空。”坨坨道。赵家村就在李家村前面,很近。西觉去赵家村打家具一点都不远。
“明天早上我和他说。”赵老师说,“本来我就想找他。怕他没时间。”
赵老师和小孩们聊了十几分钟才想起来要上课。他清清嗓子,开始给小孩们讲故事。
今天下午又下雪了。
坨坨说赵老师要找西觉打家具,西觉把云善他们送到学校,去了办公室找赵老师。
还没上课,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里。
等赵老师和西觉约定好春天去赵家村打家具,林老师作为云善和坨坨的班主任和西觉说了些话。
“两个孩子挺好的。有点调皮,也能听管。成绩也好。”
“就是上课爱睡觉。”
对于云善上课睡觉这事,西觉真的没办法。幼崽就是觉多。云善睡得好,每天才有精力玩。玩得好了,幼崽才能健康长大。
西觉听了林老师对于云善和坨坨的评价,没有说话。等林老师讲完,西觉客套地说了一句,“请老师多费心。”
云善班里的小孩们围在车边玩。有几个小孩好像被关在车里了。
“放学我来接你。”西觉对云善说。
“好。”云善点头。
西觉把车门打开,几个小孩从车上跳下去。
下午的雪下得大。小孩们很开心,下课就往外面跑。
一节课的时间足够落下一层雪,覆盖上节课玩闹过的痕迹。
大家冒着雪,不是打雪仗就是堆雪人。
等上课铃响时,各人帽子上都落着一层白。
坨坨进教室把红头巾解下来抖了抖。摸了一下,头巾都半湿了。他把头巾解下来放进桌肚里。
走道都是坐在两边的孩子抖掉的身上的雪,雪落在地上又化成了水。走道地上就有了水。
云善的帽子厚,倒是不担心会湿掉。他自己掸掉了帽子上的雪。
云善的抓了十分钟雪,又湿又冷的,袖子也有点湿。
坨坨给他袖子里塞了块碎布隔开潮湿的地方。
宁小春对着手上哈气。
郝佳佳小声说,“宁小春,你的手怎么冻得这么厉害?”
坨坨和云善转头看,宁小春的手又红又肿,还有破皮流血的地方。
“我不知道。”宁小春看着自己丑丑的手说,“我也不想冻手。”
“勾针戳到手指上会疼。”
郝佳佳的手好一点,她只有小拇指冻了,肿得跟胡萝卜似的。
班里很多小孩都冻了手。
坨坨听说手冻了,晚上睡觉放被窝时手还会痒痒。
云善从来没冻过手。以前在山上手湿就回屋,屋里都烧炕了很暖和。
现在上学,手湿也没法烤火。
坨坨担心云善冻手,上课前都把他的手擦干。给他抹点霜,让他自己上课时搓搓手。
傍晚,西觉怀里揣了三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来接云善他们放学。
云善、坨坨和李爱聪三人在车里拿着热乎乎的红薯扒皮吃。
红薯是兜明烤的。妖怪们在家里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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