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坨坨穿得有些过大了,李爱慧让他穿云善的衣服,大毛衣调换给小丛。
坨坨不愿意,就要穿大红色的大毛衣。
后来小丛把大家的毛衣都改了一下,袖子改短了些。这样就能穿了。
坨坨很高兴,天天穿着红毛衣,外面套件大棉袄。
他盼着过年。等过年那天,他要穿上他的红棉袄。里面红,外面也是红的。
云善勾完了三个小叶子,抬头眯着眼睛看太阳。
太阳高高地挂在南边,还向西稍微偏了些。
“西西。”云善把钩针和毛线装到布袋里,“刨树根啊。”
西觉放下手里的木板和锯子,掸着衣服站起来。
云善从乒乓球桌上跳下去,挎着小布袋跑进屋。
他一边把布袋往下拿,一边和花旗说话,“花花,我们去刨树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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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干着手里的活应了一声。
云善把小布袋放到茶几上,“花花,我拿锄头了。”
“行。”花旗抬眼看他。
云善戴着他的彩虹小帽子,正往外走。
花旗说,“带上小水壶。”
云善跑去拿他的小水壶。
拿着小水壶晃了晃,云善转身对花旗说,“空的。”
花旗放下东西走过来给他灌水。
云善高高兴兴地把灌满水的小水壶挂到脖子下,推开门跑了出去。
西觉和兜明已经扛好了大锄头,坨坨拉着小车喊,“云善,我们走。”
“走。”云善看到小车里装着他和坨坨、小丛的三把小锄头。
他们还是从后面河上走,兜明说知道哪里有树根。
云善拖着小车,摇头晃脑地哼着歌走在最前面。
坨坨说,“我们应该带上录音机。干活的时候可以听歌。”
兜明表示同意。他把锄头给西觉,上了岸,往家跑,去拿录音机。
云善在河边折了些芦苇。
冬天的芦苇上面毛毛的,像是小扫把。
云善折了几个“小扫把”抓在手里,蹲下来在冰面上一顿乱扫。
坨坨从下端折断芦苇,扛着一整根芦苇在冰面上踢着正步走。
云善对于“小扫把”挺满意,他对西觉说,“带回家扫地。”
“太软了。”西觉说,“容易折。”
“只能掸灰尘。”小丛说。
云善想要带“小扫把”回家,但是冬天太荒芜了,岸上除了泥土没有其他的东西。西觉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扎“小扫把”。只好把小扫把散乱地放在小车里。
坨坨踢够了正步,拿着芦苇晃来晃去。
冬天的芦苇已经干枯,脆得很。没晃几下,芦苇就从中间折断了。
坨坨把折断的地方用牙咬开。
芦苇会折,但是不会断。除非力气大,不然都拽不开。坨坨只能用牙咬。
他想把剩下的半截芦苇绑到小车上,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用来绑的东西。
要是夏天,他们随手拽点草就能暂时充当绳子用。
“干什么呀?”云善问拿着芦苇站在小车边的坨坨。
“你看这个芦苇像不像小旗子。”坨坨说,“我想把它绑在车上。”
“我们拉车的时候就有小旗子了。”
芦苇毛茸茸的头和小旗子一点都不像,但是插在车上就有那么点意思。
西觉说,“把芦苇再折短点,直接放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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