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初欣下到公司一楼时,瞥见大厦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
她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
这段日子,初欣过得很舒心。
上次,她主动找上贺庭州说了部门经理林胜阳的事,过后几天对方就被公司开除了。
而上个星期,她过了实习期成为贺氏集团的正式员工,工资加了两千。
父亲用了新药,双腿的情况也有了好转。
想到这些,初欣嘴角勾起,脸上露出笑容。
“你就是初欣吧?”
初欣经过大厦门口停着的那辆保时捷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她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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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被按下,车里的人说:“我叫赵霜白。”
接着,初欣就被对方带到一家私人餐厅里。
初欣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
女人从头到尾,连一根头发丝都透着精致,眼神从始至终都带着轻视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初欣深深吸了一口气,愣愣地问:“你是说,初雪跟着贺庭州回上海了?”
赵霜白脸上闪过不耐,点点头,她最烦和这些底层人打交道了。
在这一刻,初欣突然想笑。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始终挤不出一丝笑容。
原来,初雪还是和贺庭州在一起了,兜兜转转过了五年,还是没能分开他们。
初雪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好啊?
家破人亡没了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又有了贺庭州这样的男人。
怎么会有男人不介意那种事呢?贺庭州这样的人,怎么会不介意初雪被强-奸过呢?
初欣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对初雪的嫉妒瞬间充斥她所有心神,一点点啃噬着她。
赵霜白拿出两张银行卡,“这两张卡上,一张里面有一百万,另一张有一千万。”
初欣看着她。
赵霜白开门见山道:“我需要知道关于初雪所有不好的事,只要你提供的消息价值够大,这两张卡都是你的。”
初欣喝了口咖啡,“你找错人了。”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拒绝和眼前的女人说任何关于初雪的事。
初欣没有多做停留,说完就拿起包离开。
赵霜白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哗啦”一声,桌上的咖啡杯被她推到地上。
先是庄周,再到初欣,连着被两个人重重下了面子,她又气又恨。
赵霜白缓了几分钟,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请最专业的水-军团队。”
…
初欣没有回公司宿舍。
她坐了地铁,中途又换乘一次公交,一个多小时后才来到她给父母租的房子里。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今晚过来?”初母唠叨,“你提前说我给你炖个汤补补身体,看你小脸白的。”
初父端着杯子正在看新闻。
初欣道:“爸,妈,初雪回上海了。”
两人愣了几秒。
反应过来闺女的话,初父把电视的声音关小,初母也放下手上的事情。
初父急着问:“真的?你见到小雪了?”
初欣摇头,“我还没见过她,但是有人在上海看见她了。”
初母叹气,“初雪这孩子也是可怜,如果你大伯还在,她也不会经历那些可怕的事。”
“初欣,”初父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小时候被邻居弄伤了腿血流不止,是你大伯和大伯母冒着大风大雨,大晚上的不顾生命危险也要送你去医院。”
“咱们老家的房子也是你大伯他们出钱盖的,还在老家市中心给咱们买了房。”
初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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