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在厨房里她看自己那个眼神开始,他便知道初雪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真正软化的趋向。
她开始重新接纳他了,即便她只是朝着他踏出一小步。
贺庭州最擅长见缝插针给自己谋福利。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不急不缓、慢条斯理,他无比轻柔的一点点撬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舌头,追逐间顺从、耐心地引导她的动作。
这个吻,漫长而温柔。
初雪整个人像一滩水,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
无论是以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她对贺庭州温柔的亲吻总是毫无招架之力。
良久。
“宝贝,可以吗?”
贺庭州沙哑着嗓音问。
初雪被亲得意识混沌,没有第一时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等对上贺庭州深不见底,压抑着浓重欲念的双眸,她才明白他说的话。
初雪立即摇头。
怕他又像上次一样,耍无赖欺负她说沉默就代表同意,她慌乱地抬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
他总是这样,又想着做那种事。
以前,两人在一起前三个月,他明明那样温文尔雅,对情-事没什么兴趣,偶尔才会和她简单的拥抱接吻。
三个月后,他性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文雅的情话变得格外大胆直接,情-事上更是索求无度,瘾越来越大。
初雪一点都不喜欢他这样。
她喜欢他温柔浅显的吻,喜欢他抱着她,声音低低的和她谈天说地。
贺庭州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嗯,不碰你。”
初雪明显松了一口气,抓着衣服的手放开。
贺庭州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她细软纤长的手指,说:“可是我已经素了五年。宝贝,我的忍耐力有限。”
他拉着她的手缓缓往下,语气低哑正经,带着笑意道:“它很想你,分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再不用就要坏掉了。”
初雪的脸色呆住,下一刻双手被按压在某个地方。
她脸色爆红,手彻底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宝贝,”贺庭州亲她的唇,轻笑着问,“可以给一个明确期限吗?它独自苦熬了五年,总要有点希望才能继续撑下去。”
初雪觉得自己此刻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脚趾羞得蜷缩起来。
“或者……”
贺庭州语气顿住,唇移到她耳边,“暂时用别的办法给它一点甜头。”
初雪直接把脸趴在他怀里。
摇头,又摇头,再次摇头。
她连着摇了三次头,就一动不动地依偎在他怀里。
无论他接下来说什么,她都不再动弹,不看他也不回应。
……
第二天清晨。
初雪洗漱完,习惯性拿起手机点开天气预报软件,发现今天的气温降低了不少。
以往十一月初,在南城还得穿短袖,上海冬天的气温明显冷了不少。
吃完早餐后,初雪给小宝穿上长款打底衫。 w?a?n?g?址?发?B?u?Y?e???????????n????〇???????.??????
直到送小宝去幼儿园的车开远了,她才转身回家。
初雪回到卧室。
她找出一件秋天薄款外套,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
看着走进来的贺庭州,昨晚发生的事顿时变得清晰。
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慢慢的全部涌上来。
初雪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身体隐隐有些发软。
贺庭州来到她身后,伸手把她搂入怀里。
初雪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不自在地扭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
昨天她从御璟华府出来,想了很多和贺庭州之间的事。
两人重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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