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脸,小声问:“哥,你还是不愿意让爸爸再婚吗?”
她知道哥哥为了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做了很多,明里暗里。
“爸爸可以再婚,”孟言溪垂眸,漆黑的目光顺着眼睑落下,“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因为哥哥现在还不够强大,一旦家里生了风雨,我保护不了你。”
“一定会生风雨吗?”小姑娘懵懵懂懂地问,“虽然茉茉跟我说,自古以来前娘后母的家庭对小孩都会比较煎熬,尤其是对女孩,她还说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爹。但我们的爸爸不一样啊,他那么厉害,那么好,更重要的是,爸爸真的很爱我们,哥哥,你感觉不到吗?”
孟言溪静静看着比自己小七岁的妹妹。
“我知道。但我不喜欢赌博,更不会赌人性。”
周一,今昭7点就到了教室。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给自己营造了心动的氛围感,总觉得经过周日,她和孟言溪的距离像是拉进了,现在连踏进教室都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孟言溪还没来,她从他的位子旁走过。
一直到早读铃声响起、一直到第一节 课开始,孟言溪的位子都空着,今昭总是频频在意,想他为什么没来?
昨天下午分别的时候他还说明天见。
路景越和骆珩来了,两人对于孟言溪位子空着这事反应寻常淡定,甚至提也不提一句,今昭猜他们肯定知道原因,但她不好意思问。
她生怕多提一句孟言溪,心里那点心思就会被看出来。她不算做贼,偏偏心虚,想当初骆珩说者无心一句“昭然若揭的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昭”都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按兵不动是有效果的,因为司恬也很快发现了孟言溪没来。第一个课间,司恬转头找今昭借笔,注意到孟言溪位子空着,大方问路景越:“孟言溪今天怎么没来上学?”
今昭在心里默默对司恬感激涕零。
她一脸淡定地打开笔盒,从里面找黑色笔,两只耳朵悄悄竖起来。
路景越说:“他请假了。”
司恬:“为什么请假?”
路景越:“受伤了。”
“啪!”
黑色签字笔从笔盒抽出来,没拿稳,掉到桌面上。
路景越和司恬闻声,看向今昭。
今昭耳尖烫烫的,连忙将笔捡起来,假装淡定递给司恬。
“谢谢。”司恬将笔拿在手里,笔盖一端自然敲着桌面,继续问路景越,“怎么受伤了?伤得重吗?”
路景越看了眼今昭,今昭一直没说话,低着头假装整理笔盒。
过了几秒,路景越才慢条斯理说:“昨晚打篮球不小心崴了脚,不算严重,但应该要在家里修养一周。”
司恬得到了答案,但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嘟囔了一句:“离谱,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让别人受伤的,他自己倒不像能受伤。”
路景越笑了一声。
今昭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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