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觉得孟言溪真的会主动退出拉票环节!
……
孟言溪会不会退出拉票环节今昭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想主动退出艺术节了。
她本来就是有点淡的性子,别人看不到她,她也不关心别人,她和这个世界就像互不相犯的井水和河水,她报名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着孟言溪出这样的风头。
周五那天傍晚,孟言溪已经能自己流畅跳下整支《兰亭序》,今昭觉得他后面再练一练,会比她跳得更好。当天一句她给他伴舞,竟然一语成谶。
公平地说,她确实得承认:“我是剑舞,你是舞剑。”
孟言溪问:“有什么区别?”
今昭想了一下,老实说:“花拳绣腿和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区别。”
孟言溪若有所思看着她,安静半晌,一针见血戳穿她的小心机:“你不想跳了?”
今昭:“……”
孟言溪十分大度地点了下头:“如果你觉得风格不搭,那我退出。”
滚吧!
好脾气的今昭都想骂脏话了,图穷匕见了是吧?
骗她报名,还想自己全身而退?孟言溪不愧是十七岁就能赚500万的脑子,这算盘怎么就能打得那么响呢?
今昭不客气地问:“我要是说不,你会又一次摔到腿,请假一周吗?”
孟言溪眉梢轻挑,反问:“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你太是了!今昭腹诽。
但她可不敢激他,她现在已经摸清楚了孟言溪的脾性,这人没什么道德底线,真激他,他搞不好当场躺下说她撞他,隔空碰瓷。
“你别这样,”今昭严肃表明立场,“你要是‘受伤’,我就,就……”
但她没威胁过人,一时想不出比较有震慑力的说辞,就了两下,卡住了。
少年含笑看着她,灿烂的夕阳从窗外照进,映着他眼底笑意。漆黑的桃花眼清冷褪去,多出几分轻佻浪荡。
孟言溪:“殉情?”
今昭:“……”
今昭的脸刷地烫成薄粉,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哪里有人这样乱用词语的!
“你不是年级第一吗?课后是找体育老师给你补语文了吧?”今昭红着脸嗔他。
少年背倚着墙面,一条长腿微曲,两手插在兜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她,笑得痞气:“你也知道我年级第一,那就应该知道,我语文很好。”
今昭恨不得揍他,这时——
“咚!”
“啊!”
隔壁教室忽然传来重重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到地上,今昭只觉脚下的地板震了震,与此同时,呼痛声穿过墙面传来,刺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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