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煜应该喝懵了,什么也不回答,只是趴下来用脸贴麦明一的额头,麦明一试着挣脱被子,还是挣不开。
他决定下次莫司煜要是再敢把他包成木乃伊,他一定会大发脾气。
“好像退烧了。”莫司煜嘟嘟囔囔。
“嗯,”麦明一蠕动了一下,又被莫司煜压住,他没力气地认命平躺好,“喝多了就别回去了,过来睡吧,我头很晕,还想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莫司煜没有说好不好,他喝完酒话似乎很少,只是站在麦明一的衣柜里翻来翻去,麦明一转过头。
“你的睡衣在第一层。”他又困了,并且比前几次更困,整个房间都暖洋洋,漂浮着酒的香味,像是被壁炉烘出来的。
麦明一睁不开眼睛。
“我们多久没做了?”麦明一舀了一勺沙拉,没等莫司煜回答,又自顾自地问,“你昨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莫司煜认真研究他厨房里的面包机,尽管听见他的问题,也无暇回答。
“你现在主动很多,也没那么抗拒,这次还积极回归到工作中,我觉得不错,”麦明一翻了页书,继续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但我认为过犹不及,你还是需要把控一下分寸,下次不要这样随便跑来我家,不需要助兴的场合,也不要再亲了。”
比如今天早上,莫司煜又在他脸上亲来亲去,麦明一真的觉得有些过分了。
“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见,”莫司煜茫然地反问,又兴高采烈把平底锅端出来,“我第一次做北非蛋,你看,还不错。”
算了,没听见就没听见吧,也无伤大雅,麦明一在心里叹气,推推眼镜,探着头望向平底锅里的食物。
“你好像很擅长烹饪。”麦明一觉得不错。
“做多了就会了,”莫司煜把北非蛋一分为二,“你也吃一点吧。”
也不用“您”字了,麦明一颇为不悦地把书合上,给自己舀了一大块北非蛋。
“昨晚和陶总见面,我全程都有录音,”莫司煜把湿漉漉的头发撩成背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杨律师说他也只是按照你上次和他说的,向陶总解释法律服务方案内容,其余的几乎都是闲聊。”
“有没有提到什么时候签委托?”麦明一点点头。
“有,”莫司煜抽了张纸巾,“他说这周会向董事长报告,不出意外,下周董事长会和你与杨律师见面详谈报价。”
“好,知道了,”麦明一放心了些,下意识笑了笑,“做得不错。”
“你今天准备做什么?”莫司煜偷瞄他。
“工作日,能做什么?”麦明一不明所以,“工作。”
“可最近的案子好像也没什么进展,”莫司煜念念叨叨,“你也很忙吗?见客户?”
“今天没有。”麦明一吃干净沙拉,开始认真吃北非蛋。
“那你就是不忙。”莫司煜给他下定义。
麦明一觉得莫司煜僭越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稍重地放下筷子,抱着手臂,准备好好教训一会莫司煜。
“今天工作日,你怎么还在这里?”麦明一毫不客气,“就算手上的案子没进展,你也应该主动地学习,不进则退,正好,我之后准备开拓股权架构的业务,买了几本讲股权架构的书,你也学习学习。”
“…你一定要现在谈工作吗?”莫司煜比他还不高兴。
真是反了,麦明一匪夷所思,挑起眉还想说几句,莫司煜就十分生气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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