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莫司煜问完,忍不住张嘴咬住麦明一腰侧的软肉,他的牙齿没来得及收,麦明一轻轻抽气。
“别乱咬。”麦明一手摸过来,掐住莫司煜的下巴,手指慢慢用力,莫司煜被掐得动弹不得,只好举起右手投降。
麦明一盯着他看了半天,莫司煜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接下来的话题是什么。
“什么时候做?”麦明一直白地问,“昨晚考虑到你刚出来可能有些许疲惫,今天怎么样?”
…果然,莫司煜无语得想笑。
他把麦明一拽回被子里,另一只手开始解明一的睡衣纽扣,半威胁半顺从:“现在就做。”
“你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麦明一不疾不徐地按住他的手,“现在不行,晚上吧。”
“我还以为你等不及了。”莫司煜呵呵笑两声。
“这点时间,我还是能克制的。”麦明一自信满满。
“那这是什么?”莫司煜颇为无语伸出手,掌心拢住一只温热的鸟。
“这是,”麦明一脸红起来,但依然冷静,“作为男性的正常晨间生理反应,再加上你刚才故意咬了我一口,你应当能预见这样的结果。”
莫司煜当作没听见,他继续无辜地和麦明一对视,手掌稍微收紧了一些。
“你不要摸了。”麦明一略显崩溃地落败。
得知蒋奇秋的手机找到,莫司煜认为现在是时候为他重建自己的生活做一些准备了。
于是他一整个下午都坐在电脑面前改简历,顺便把之前跟着麦明一办过的几个案子中他起草的文书做信息脱敏处理,其中有一个刑民交叉的案件,他发现自己居然还写出过一份长达二十页的法律分析报告。
莫司煜打算之后投简历的时候,把这些也一并投递,他用麦明一书房里的打印机把所有文书都打印出来,打算这几天再多熟悉熟悉。
打印机工作的时间里,莫司煜慎重地思考自己的职业规划,最终发现单纯从专业对口的角度出发,他的选择确实太少,而如果从兴趣爱好的角度出发…莫司煜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有什么可以发展成自己职业的兴趣。
他捧着打印出来的一沓资料,在翻阅的过程中又度过了一遍和麦明一工作的所有时间。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莫司煜还在想这个问题,为此没有及时响应麦明一发出的求做信号,麦明一抱着手臂,倚在床头生闷气。
“…做吗?”麦明一衣服脱了一半,执着地问他,“你答应我的。”
“做,”莫司煜回过神来,立马在被子里蠕动过去,亲麦明一的耳朵,“做,现在做。”
“你要是走神试试看。”麦明一和他耳语,气若游丝,威胁得非常柔软。
莫司煜想起来过去每个周三早上自己迷迷糊糊被麦明一骑醒的惊恐回忆,于是欲言又止,最后哀嚎一声,低下头把脸埋进麦明一的小腹。
“能不能等会再做?”他瓮声瓮气地求饶。
“…那你说清楚,怎么了?”麦明一听上去不爽至极,但居然把手放在莫司煜的脑后,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莫司煜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麦明一版本的摸摸头。
“我在想事情。”莫司煜往上挪了点,尝试把自己缩进麦明一怀里。
“直接说。”麦明一不高兴地催促,继续艰难并配合地揽住他。
“我在想我到底要做什么工作,”莫司煜对虚无未定的未来感到无限的忧愁,“我没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不要继续做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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