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社交,陶悠然带着人去停车场,赵砚不紧不慢地坠在他身后。
“陶总。”闻言陶悠然停下回首,赵砚倚着自己的宾利道:“我想和你聊聊。”
“说。”
赵砚拉开了车门,“我想跟你聊聊上次咱俩说好的约...”
陶悠然抬手止住了这家伙的疯言浪语,对两个助理道:“你们先回公司把滇省项目资料整理好,安排启动会。我去和赵总谈另一个项目。”说罢踏上了宾利。
车上没有人,陶悠然以为赵砚要开车载自己去哪个酒店可本应坐上驾驶位的人紧跟在他身后坐在了后座。
阴影里,一句满含危险的话传来,“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要跟陶总在车里探讨一下技巧?”
第10章
车内...探讨?他是要在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陶悠然当即转身去开车门,手腕却被赵砚从后方扣住...一只修长的手扳过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
“赵砚,”陶悠然冷声讥讽,“你这随时随地脱裤子的架势,活像只没进化好的猴子。”
赵砚笑了,他所认识的陶悠然,与旁人的眼中的截然不同。这个如天山上桃花般清冷的家伙实际敏感、心软、嘴毒。只不过恋爱时偶尔因被折腾怒了毒舌几句也是调情;而今,这人开口,只有恨毒。
陶悠然挣脱了束缚,想逃离但放在车门上的手却顿住了。重逢以来的纠缠令他意识到,逃走只会引来变本加厉的追逐,而他已无心力再与赵砚纠缠,他回过身,语气冰冷:“我说过可以约,但不是在这里,开去酒店。但事先声明,这次过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眼前人冷漠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赵砚,再无瓜葛?好一个再无瓜葛,陶悠然七年前将自己弃如敝履,而今更是避之不及,原来他在对方心里,早已是过眼云烟。这个认知令他的恨意与欲念交织,引着本就躁动的信息素冲击着腺体,他抬手按着脖颈,面色瞬间灰白,额间渗出冷汗。
“你...”陶悠然心间一慌,想上前却忍住了,压下了即将说出口的担忧,而是道:“约/炮之前赵总先养好身体吧。”
赵砚望向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的陶悠然,嗤笑一声,“劳陶总费心,我身体很好,只是……易感期快到了。”
“易感期还不快去找你那要订婚的Omega?纠缠我,帮不到你。”陶悠然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赵砚标记他人的画面,心如刀绞,他将脆弱敏感的内心用坚硬冷漠的外壳层层裹住,任谁都窥探不到他的真心。
“我哪舍得折腾他?不如...陶总像以前那样,陪我度过易感期吧。”低沉的声音在最后几个字却带着一丝抖,仿佛在隐忍着渴求。
四目相对,“像以前”三个字勾起了回忆....
那年。
两人刚同居不久,陶悠然收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一起的男友发来的消息:【这几天别回家。】
陶悠然拨通电话,“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回家?”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低沉、带着些许喘的声音,“我易感期。阿南,你这几天找间酒店休息。”
S级Alpha易感期一年只有一次,虽比较普通Alpha少,但更为痛苦,尤其在没有Omega安抚的情况下...
陶悠然自知应该听赵砚的,他尚未分化,回去帮不上任何忙...
赵砚与陶悠然同居的公寓内,弥漫着浓郁的绿茶信息素。赵砚抱着男友的衣服蜷缩在床上,烦闷、燥热、强烈的渴求折磨着他,他攥着男友今早换下的睡衣,动作间布料摩擦声、压抑的喘/息/声与时钟滴答声交织。大门开合的轻响突兀地打破了这节奏,卧室门被推开,赵砚微微侧头——平日里清冷内敛的男友略显无措的站在房门口。他眸色陡然一暗,非但没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遍遍低哑地唤着“阿南”,直到将那件原本干净的睡衣弄得一片狼/藉/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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