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如今作为Alpha,早已褪去当年的清瘦,宽肩窄腰,完美的肌肉线条,一切都好美……可当他一想到这些年...他抬手,肆意...直到……
赵砚吹了声口哨,语带戏谑:“陶总,有/兴/致/了?”
陶悠然不见清冷的模样,脸/上/飞/红,紧闭双眼,声音微/颤:“混蛋!”
“是我。”伴着轻浮的语气赵砚俯身而下再次张口没再说话而是...
“不!赵砚!别这样!”陶悠然百般挣扎却只令他陷入更深的“折磨”。
宾利自南三环而上行至西三环时,赵砚抬起了头,他慢条斯理地将唇边的痕迹抹到手指,而后,不由分说,一guan而ru。
车拐下西三环时,赵砚架/着陶悠然修/长/结/实/的腿,喑哑低语:“好久不见了,陶总,打个招呼吧。”
银色的宾利顺着停车楼而上,稳稳泊入车位。陶悠然失神地望着车窗——倒影中,赵砚衣冠楚楚,而叠在他身/上的自己,仅余一条领带松垮系着。他难堪地别开脸,却被赵砚强硬地扳回。
“陶总,”赵砚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你吃得真好。”
陶悠然甩开他的手,赵砚也没再强求,而是将头靠了过来,两人交/颈/相/缠,低哑的声音在车里回响,“信息素,陶悠然,给我些你的信息素。”
车内充盈着绿茶香,而那股令赵砚魂牵梦萦的桃花香却只能汲取到丝丝缕缕,于他如饮鸩止渴,他渴望的是,两人的信息素如普通恋人般...
陶悠然薅着赵砚的头发,不见劣势姿态依然:“你赶紧Z,Z完滚!”
赵砚危险地眯着眼,“我竟第一天知道,陶总,这么欠/gan!”话音未落,便是疾风骤雨般的D弄,陶悠然瞬间失神,失控的信息素/外/溢。赵砚满足地喟叹,虽然远不足够,但也能聊以慰藉。
许久之后,宾利车门开启,赵砚赤/着上身,抱着仅/裹/着/他一件衬衫的陶悠然,踏入屋内,留下满车狼藉。
被抱进房间时,陶悠然意识已模糊。恍惚间瞥见熟悉的陈设,未及细想,另一场暴风雨已然降临。他如孤舟陷入狂涛,被抛上浪尖又沉入谷底,直到灭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渐渐失去意识... W?a?n?g?址?F?a?B?u?Y?e??????????ε?n???????????.???o??
赵砚的动作轻缓了下来,他侧身躺倒,将陶悠然圈在怀里,幽幽的桃花香侵染着两人,同等级Alpha的信息素碰撞在一起并不舒服,但,赵砚甘之如饴,他埋首在陶悠然颈间,声音低沉,“阿南,我恨你。别想再丢下我,你是我的。”
腺体传来的阵阵刺痛唤醒了陶悠然,他恍惚了片刻回忆起今天的荒唐,顿觉羞耻,他活动了一下,身上酸痛却清爽,缓缓起身,看清周遭后,他彻底怔住。
此处他再熟悉不过——曾经他和赵砚同居两年的公寓,这里曾是他们的避风港、伊甸园,亦是见证他们分手时的修罗场。
“醒了?起来吃饭。”顺着声,陶悠然抬眼看见倚在房门前的人——一身蓝色家居服,前襟随意敞开至腰腹,露出布/满/痕/迹的胸肌,嘴里叼着烟,表情淡漠却透着餍足。
陶悠然别开眼,“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穿我的。”赵砚朝床头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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