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宝贝,别不好意思,O蜜之间经常聊这些,你要适应。
R:1.我适应不了;2.我回答不了
Wen:为啥回答不了,总不会你俩还没做过吧。
看着已读不回的消息,温宇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你俩都同居了还没做过!那谁是不行吗?”
陶悠然沉默片刻道:“这事应顺其自然...”
“打住,我不听那套。阿南,你等着啊,我帮你搞定这事。”温宇说完便挂了电话。
陶悠然只当好友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
次日,陶悠然正整理衣柜,赵砚在客厅扬声:“阿南,有你的快递。”
应是新购的碗碟到了。陶悠然随口应道:“你拆开放好就行。”话音刚落,温宇的电话就来了。
接起后,温宇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南,我这边显示快递已签收,快拆开挑挑!”
陶悠然一愣,“那快递是你寄的?什么东西?”
“情/趣用...”话音未落,陶悠然已扔下手机冲向客厅——可惜,为时已晚。
赵砚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一小巧的物什,抬眼与陶悠然四目相对:“阿南,我听你的拆开了,不过……这些东西,放哪儿合适?”他晃了晃手中的盒子。
陶悠然经年不变的冰块瞬间涨红,强忍尴尬道:“放回盒子里,我寄回给温宇。”
赵砚脸上的笑意倏然沉下,厉声质问:“温宇?这是他寄的?他想干什么?什么居心?”
陶悠然耐着性子解释:“别生气,阿宇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赵砚嗤笑,“这种事能开玩笑?往人家家里邮一箱这玩意,跟性骚扰有什么区别?依我看,报警吧。”
又来了……陶悠然时常怀疑这家伙谎报了年龄。明明比自己大两岁,闹起脾气来却和他上小学的弟弟如出一辙,甚至蛮不讲理的程度远超弟弟。陶悠然深知此事如果解释不清,赵砚真可能硬杠到底报警,他只得红着脸道明前因后果。
听完温宇的“好意”,赵砚不屑冷哼:“狗拿耗子。”随即却转身逼近陶悠然,“不过,此事我也有错。”
陶悠然讶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砚竟会认错?
赵砚将陶悠然按在沙发上圈住,声音低沉:“都怪我耽搁太久,让阿南着急了。”
“我何时...”辩解被炽热的吻悉数封缄。
陶悠然陷在软和的沙发垫中,起初被动承受,很快便被撩拨得情/动,不自觉地启唇迎合。进攻的家伙立刻抓住机会攻城略地。汹涌的情/潮令他难以招架,双手本能地插入赵砚浓密的发间。那人的吻时而温柔时而激烈,陶悠然如坠云端。待他回过神来,人已躺在卧室床上。身上的重压消失,但体内热浪翻腾,脑中依旧晕眩,心脏狂跳得仿佛要破膛而出...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赵砚斜倚门框,衬衫扣子扯开了几颗,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面上情/欲浓烈,手上缠着一条黑色皮带,嗓音低哑地唤他:“阿南,我帮你换上。”
墨色床单上,青年手腕被皮质带子束缚,/被/迫舒展着身体。他紧闭双眼,视觉的缺失令听觉异常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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