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微蹙着眉,“你想让我怎么样?”
赵砚直直看着她:“儿时您教我讲文明、懂礼貌,现在您都忘了?”
赵母气急,刚要训斥,却听陶悠然道:“赵砚,道歉!”
赵母愕然地看到她那得理绝不饶人的小儿子,在陶悠然的眼神压制下低声道:“妈,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脾气也躁。我要和阿南单独待会儿,你们请便。”
赵母心情复杂。她怨陶悠然隐瞒相斥害儿子两度入院,又欣慰终于有人能治住这混世魔王……她叹了口气,带着Omega离开。
临出门,Omega甜甜道:“砚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通知你两件事,”赵砚声音冷得像冰,“一,别跟我装熟;二,别再让我看见你。”
病房内空气凝滞,而赵砚自顾自地拉着陶悠然的手,不言不语。
病房门开合,只剩下赵砚和陶悠然这对苦命鸳鸯,两人不约而同地叹气随即相视苦笑。
“阿南,出什么事了?”赵砚环抱着陶悠然,醒来后看不见恋人,他就知道必有变故。
陶悠然将手指插入赵砚的发间,“我爸爸心脏出了问题,住院了。”
赵砚慌了,挣扎着就要下地。
“别动!”陶悠然按住他,“我爸已经脱离危险,跟你一样需要静养。”
赵砚颓然,“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只能躺在床上,我太没用了!”
陶悠然沉默片刻,竟点了点头:“确实。”
赵砚急了:“阿南?!你怎么不安慰我?!”
陶悠然挂着清浅的笑,“安慰了,你肯定会说,‘不用安慰,我就是没用’赵砚,你啊还没我弟弟成熟。”
赵砚危险地眯起眼,“嫌我幼稚?”
“有一点。”
“你敢?!我比你大两岁!你从来没叫过我哥!现在、立刻、马上,叫哥哥!”
陶悠然摇头,“你太幼稚了,我叫不出口。”
“什么?!”赵砚佯怒,将人拉到病床揉搓“今天非听你叫声哥不可!”
陶悠然由着他闹,维持着浅笑掩盖着眼底的哀伤。
之后的一周,是他俩最后宁静的时光,待赵砚身体完全恢复,陶悠然决然地提了分手。
而后,他进入了第一个易感期——只记得失控的信息素如海啸将他吞没,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破坏。他砸碎了目之所及的一切,直至力竭昏厥。再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医院白色天花板。
陶悠然方知,这几天,家里人仰马翻,姐姐的原话是:“你的易感期变异了,不发情只发狂,破坏力堪比哥斯拉降临地球。你那屋子,基本只剩承重墙了。”他也得知,为平息他狂暴的信息素,医院调派了多名Omega进入“案发现场”,却都束手无策,最终只能等他力竭晕倒。
“世界首例异常分化的S级Alpha,连续三月使用抑制剂,勇于进行人体实验的临床成果——易感期变异。感谢我弟弟为医学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面对姐姐的恨铁不成钢,陶悠然默然,他认错,但不后悔。
易感期后,陶悠然陷入短暂的信息素枯竭。稍能行动,他便坚持出院。在家门口,撞上了濒临发情期的好友温宇。为缓解好友痛苦,他给予了临时标记。当犬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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