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悠然气到极致,猛地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赵砚的肩上。
赵砚只当这是难得的回应,痛楚反而带来了满足,他激动起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强势动作。身上的人终于有了声音,压抑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听得赵砚如痴如醉,更用力地将那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万米高空之上,陶悠然狼狈的chi/luo着,反观赵砚,除了额角渗出的薄汗,依旧衣冠楚楚,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羞愤之下,陶悠然伸手想去扯开他的衬衫,手腕却被猛地按住。赵砚在他耳边轻声提出要求,气息灼热:“摘眼镜。”
翻涌的情/欲令人清醒地沉沦。陶悠然略微平复呼吸,拽着赵砚的衣领,说出了上飞机后的第一句话,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脱了。”
赵砚低笑,却并未照做,而是含住他珠圆玉润的耳垂,含糊低语,仿佛在分享什么仅限二人知晓的秘密:“你明明最喜欢这样…我穿着衣服时,你那里最…”
荒唐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陶悠然意识涣散。一只温热的手抬起他的下巴,引导他望向窗外。夕阳将云海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这夕阳,竟比不上你半分艳色。”
飞机缓缓降落,陶悠然以为终于回到了京城,他忍着浑身不适,撑起酸软的身体,胡乱套上皱巴巴的衬衫。
“哪儿去?”赵砚端着两盘精心摆盘的意面拦在他面前,语气如常,“坐下吃饭,按你口味加了白兰地。”
陶悠然看都未看他一眼,径自绕开想去寻找自己的裤子。
“裤子我收起来了。”赵砚语气理所当然,无耻得坦荡。
陶悠然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助理。
“顾轻扬他们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陶悠然无视他的疯话,直接拨通电话:“来机场接我。”
“陶总,您乘坐的飞机没有在首都机场降落。”
“我们还在云南。”
电话里顾轻扬焦急的音色与现场赵砚的沉稳愉悦声音交织在一起,陶悠然只觉得眼前这人已经疯得无可救药。他强压下怒火,保持冷静对电话那头道:“我还在云南,立刻过来接我。”
“坐下吃饭。”赵砚在座椅前做出了请的动作。
陶悠然冷漠地越过赵他坐下用餐。
赵砚坐在陶悠然对面支着下巴欣赏,“好吃吗?”
陶悠然默不作声。白兰地将黄油、芝士与松露的香气完美融合,是他偏爱的口味。但这其中耗费的心思只让他感到一阵反胃。折辱与恩惠相继施加,打一巴掌给颗甜枣,还不如作恶到底,至少能让他恨得更纯粹彻底。
得不到回应的赵砚猛地将叉子插进桌面。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无法换来对方一丝一毫的在意。“他们来了也接不走你。你欠我一场旅行,现在补上。”
陶悠然一直紧绷的理智之弦终于断裂,他将餐巾狠狠摔在赵砚脸上,怒吼道:“我不欠你!我他妈什么都不欠你!”
赵砚赤红着眼,猛地起身单手撑桌,利落地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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