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认准了他,那他必须为赵家孕育纯正的S级继承人。”
赵砚目眦欲裂,“继承人?就为了这个,你差点杀了他!”
他的父亲已经疯了,他没时间争辩,抱着陶悠然就要离开。
“他被注射了失感剂。不知道型号的话,医院也救不了他。”
赵砚猛地停住脚步,轻轻将陶悠然放回桌面,随即扑向赵戍,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告诉我型号!”
赵戍顷刻间涨红了脸:“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杀你的亲生父亲!”
赵砚手掌收紧,声音冰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阿南的人。”
赵戍却笑了:“他现在躺在这里,半死不活,腺体尽毁,是谁造成的?是我吗?不,是你!赵砚!”
赵戍的话如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赵砚心脏最痛处。他手臂一颤,钳制的力道不由松了几分。
赵戍眼中厉色一闪,猛地发力挣脱,反身将赵砚狠狠掼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腿撞地,剧痛炸开,赵砚眼前一黑,闷哼出声。
赵戍扑了上来,狠厉的拳头朝着赵砚砸去,抬脚便要踩向他受伤的腿!
赵砚就地一滚险险避开,手掌在杂乱的地面摸索,猛地触到一管针剂!
他不及多想,在赵戍再次袭来的瞬间,猛地翻身,将那管针剂狠狠扎进赵戍的腺体!
“呃啊——!”赵戍猝不及防,发出痛呼,倒地不起。
赵砚拔出针剂,仔细一看——这正是失感剂。他来到父亲身边,厉声质问:“看看这是什么?!快说型号!否则阿南受的罪,我要你百倍偿还!”
赵戍痛得在地上翻滚,死死瞪着赵砚:“你...你竟敢...”
“这算什么!”赵砚低吼,上前一步,逼视着父亲,“阿南要是救不回来,我拉整个赵家陪葬!型号!”
看着儿子眼中完全失控的、近乎毁灭的疯狂,赵戍心底终于漫上一丝寒意。他毫不怀疑,赵砚真的做得出来。在剧烈的疼痛中,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新型…S-T…317……”
得到答案,赵砚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踉跄着扑回桌边,小心翼翼地将陶悠然抱起。
“赵砚...”赵戍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意识开始模糊,却仍强撑着用尽最后力气嘶喊,声音带着扭曲的恨意:“是你...都是因为你他才变成这样...因为你爱他,所以我毁了他...当然,在毁了他这件事上,你也没少出力...”
赵砚抱着陶悠然的脚步猛地一顿,背脊僵硬。
父亲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是他。
是他用相斥的信息素一次次折磨。
是他将阿南囚禁在身边。
是他...给了父亲伤害阿南的机会和理由。
如果他当初能相信阿南……
阿南是不是就不会躺在这里,生死不明,腺体尽毁?
巨大的悔恨如海啸般瞬间将他吞没。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毫无血色的脸,那微弱的呼吸轻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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