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深/喘一口气,将头埋/进/陶悠然肩/窝,“阿南,标/记我。”
陶悠然垂眸,赵砚的后颈/腺/体上有一道隐隐约约的疤痕——那是为他移植腺体留下的痕迹。茶香不断溢出,缠绕着他,引得他犬牙泛起了痒,Alpha的本能冲破枷锁,他低头,犬齿抵上那层敏/感皮肤。
赵砚因兴奋而/轻/颤,流连在陶悠然的锁/骨/上印下一个个/吻/痕,声音发抖:“阿南,我成/结,你标记,我们一起。”
被茶香迷惑得忘乎所以的陶悠然反应了三秒,迷茫道:“什...”
被/彻/底/撑/开的痛袭来。他痛哼出声,上一次/成/结/的惨痛的记忆席卷而来——高相斥的信息素撑开他的皮肉,碾碎他的神经,令他痛不欲生。他仰起头,哭喊道:“不要,放开我!”
赵砚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将脖颈凑近:“阿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爱你,誓死不渝。”
“我爱你”三三个字奇迹般驱散了不快的回忆,取而代之的是/成/结带来的极/致/感/官。陶悠然止住泪,望着赵砚。
“阿南,标记我,占有我。”赵砚蛊惑道。
陶悠然再次低下头,锋利的犬齿刺破腺体,随着体/内/成/结的节奏,向爱人/倾/注/自己的信息素。
陶悠然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他被/占/有,同时也在标记。
他与赵砚从里到外浸/染着彼此的信息素,他们属于彼此。
从天明到天黑,卧室里弥漫着桃花与茶香,浓郁得仿佛单凭气息就能将人标记。
床上的两具身体/布/满/痕/迹,赵砚还犹嫌不足,哄着陶悠然再印上几个。
若不是筋疲力尽,陶悠然定要将他踹下床去。“别闹了。”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想好什么时候出发了?”
提及离别,赵砚神色黯淡下来,声音低落道:“交办公司的事情大约需要一周。阿南,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你会来看我吗?”
身上有两家公司的担子,陶悠然无法轻易承诺,他将人搂得更紧,“我等你回来。”
怀里的人将头埋得更深,柔软的发丝蹭着胸口,像微扎的羽毛,又轻又痒。
“我知道的,你忙,来不了,我不该任性。”赵砚的声音闷闷道。
陶悠然心下一片柔软,低头亲吻他的发顶,柔声哄道:“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赵砚仰起头,漂亮的凤眸盛满依恋,欲言又止:“算了。”
“怎么?”此刻哪怕赵砚要星星,陶悠然都会想办法摘下来。
然而这个念头在感受到那无法忽视的/热/度时消散了——他的精/力、腰/和/那/处都实在吃不消了……
“阿南~~”不知赵砚何处学得本领,低沉的声线也能搞得百转千回,“求你疼惜~以解我未来三个月的相思之苦。”
陶悠然断然拒绝,“我动不了了。”
赵砚勾起笑,将人翻了过去,“阿南,你不用动,我来。”
“混球。”陶悠然狠狠向后拐了一下。
“阿南,你知道吗?”赵砚咬/着/他的耳/垂,“你越打骂,我越兴奋。”
“...”
陶悠然无言以对,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自流...
他没想到,这一放任,整整一周都没得安宁。
他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公寓——每个角落都有不同姿势的回忆...也不知赵砚从哪儿进修的。
坐在办公室揉着酸痛的腰,陶悠然下定决心:今晚必须拒绝。
敲门声响起。
“进。”陶悠然头也不抬地批阅文件。
“陶总真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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