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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然道:“夫人也是今日玉兰花宴上,荣太妃所请的宾客?”

“是的,”温渺点头,她实在被微醺感惹得有些困倦,话语都仿佛染着一种湿软的潮意,手脚无力,注意力都有些聚不到一处来。

可她却不知,早就心中暗生觊觎的乾元帝爱煞了她这般的模样。

乾元帝又问:“可是困了?”

温渺眨了眨眼,面颊还染着绯红点了点头。

那玉兰花酿还是乾元帝专挑最柔和的酒水,叫徐胜送过去的,宫中太医也说最是适合女眷,具有暖身、安神的功效,但皇帝却忽略了温渺的酒量,不成想几杯下肚便叫对方露出了这幅模样。

“去偏殿小憩一会儿吧。”

说这话的乾元帝就好似在哄人一般,语气柔和小心,手臂自始至终微微抬着,似乎是怕醉酒的妇人不小心踩空摔倒。

温渺一点一点理解着皇帝的话,她摇摇头,坚持道:“要回去。”

这里让她没有安全感,即便此番进宫至今,温渺只感觉到了宫中的和睦,可某种潜意识的畏惧,却依旧驱使她选择离开皇宫。

乾元帝唇角压平,在险些露出旁的情绪的瞬间,又藏了回去。

他问:“回谢府吗?”

即便是他亲自筛选、安排的谢家人,他也会妒。

温渺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咬着字眼,吐出来来一句令乾元帝嘴角上掀的话——

“沁园。”

“要回沁园。”

沁园,是他为她一手布置的。

在这个世界,也唯有他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微醺而倚在亭内的美妇面颊染红,眸光朦胧,乾元帝见人昏昏沉沉,眼睫都要彻底合上了,抬手取下轻薄的鹤氅披在了对方的肩头。

“那便回去吧。”

只是在话落之际,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手背青筋微凸,从腰间随意拽下一玉牌,挂至那鹤氅前襟之上,这才稳稳将人横抱起来。

……

温渺醒来的时候,人已经靠在谢府的马车内,正摇摇晃晃往外走。

马车内原有的包边硬榻上,不知何时多铺了一层软被,绵软暖和,她则斜靠在一软枕上,自下巴下方盖着一深色的鹤氅。

温渺眼带迷茫,醉酒初醒时的懵懂尚未散去,怔然盯着马车壁瞧了几眼,才忽然撑着手臂坐起。

那鹤氅从她肩头滑落,带着一股冷冽的,却又被体温染热的沉香,她猛地看向自己的手肘,那处似乎还留有男人过于滚烫的温度残余。

许是听到了车内的动静,一直守在外侧的拾翠出声:“可是夫人醒了?”

“是——”

温渺出声,才惊觉自己嗓子竟然沙哑得厉害,她才轻咳一声,挽碧便探进来半截身体,将手里早就备好的温茶递了过去。

温渺接过润了润嗓子,“我怎么在马车里……”

她只记得自己在玉兰花宴上被酒水弄脏了裙摆,随后便同宫人去偏殿换衣服,至于之后的事情……

温渺低头,看到了这身樱桃红的宫装,以及盖在上面的鹤氅。

她好似在亭中见到了大楚的皇帝?那位已经同她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是真的还是做梦?

拾翠开口解释:“夫人宴上不胜酒力,宋嬷嬷便差人先将夫人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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