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又小心向前,隔着半截距离,吻了吻温渺那一缕又一次落下来的乌发。
风起而珠白纱幔晃动的亭子里,他说:“夫人,从现在开始,继续学着接受朕吧。”
……
属于女客的夏日宴会依旧在继续,年轻的小娘子们荡秋千、赏荷花,嫁了人的贵妇们聊天喝茶,不亦乐乎。
卫国公在书房内苦思帝王之意,只待晚上询问长子近来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花园中卫国公夫人一直瞧着与孟静秋玩闹的谢梦君,想促成这场婚事。
不知被母亲误会心意的孟寒洲,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院中,枯坐许久,而水榭木亭内的温渺,冷着脸、抿着唇,坐于圆垫之上。
但本该坐在小几对面的乾元帝,却没回自己的位置。
他坐在温渺身旁,未曾受伤的那只手握着温渺的手腕,一点一点将药膏涂在夫人之前被他吻红的指尖上。
至于他受伤的那只手还向外渗着血,却得不到主人的分毫关注。
亭外赶来送药的徐胜默不作声,拾翠、挽碧也都沉默不发。
亭内温渺盯着那即将落下的血珠,终是从乾元帝手中挣开,拿出袖中的帕子小心擦拭,一言不发地为其进行临时包扎。
那血红看得她难受。
她只是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受伤。
那方帕子是柔和的月白色,带有一股藏匿在夫人怀中的暖香,边缘绣着细细的枝丫,但因染上了皇帝手上的血,便显得好像开出了几朵簇拥在一起的红梅。
乾元帝眸中溢出笑意。
他说:“抱歉,要弄脏夫人的帕子了。”
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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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假装漫不经心地给世子上眼药)嫁这样的无用之人有甚意思?
正文古代背景都不会写生子,毕竟医疗条件有限,尤其皇帝见过温渺和另一个世界的“先进安全”,更舍不得让温渺承受这份风险,至于皇位继承问题以后来说,皇帝的经历注定他不会多在意血脉传承,他只在意温渺,他就是个超大型号的恋爱脑[墨镜]
第21章 侍疾 明目张胆的偏爱
最后,那张月白色,带有血迹的手帕,是被挽成一个结后,包扎在皇帝手上被带走的。
当然,在这张手帕被重新且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后,它大抵会带着薄薄的一层血色,被其现在的持有者放入某个精致的金丝木箱中,就像是此前同样被珍藏起来的发簪、耳坠,亦或是沾染过某些痕迹的衣衫。
他总是钟爱收集有关于夫人的一切。
哪怕这样的行为显得尤为病态、古怪,便是伺候在帝王身侧的徐胜偶尔都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神,可乾元帝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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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乎夫人就足够了。
那日卫国公府上的宴会后,卫国公夫人怕有人捷足先登与谢家人定亲,便想催促丈夫向圣上求个赐婚,可谁知尚未提及卫国公便沉脸拍着桌子,问孟寒洲最近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孟寒洲还沉浸在被温渺拒绝的失魂落魄中,他愣了片刻,才摇头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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