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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在皇帝有几分强迫性质的“教导”下,被迫学习、接受的结果。

在这里,天家的权势完全变成了乾元帝讨好温渺的工具,还是皇帝上赶着送、温渺不适应地推的工具。

骨子深处,温渺对皇权总有种本能的排斥与畏惧,这似乎是她内心最源头的想法,是一种危险或警示,因此才令她总是想要远离。

可这份想规避危险的心情却耐不过帝王的分享——那如同献出一般的赠予,一步一步蚕食着温渺的警惕和底线,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何止坐过御椅、龙床,她连皇帝的腿都坐过!金灿灿的龙袍都穿过!

帝王寝宫的殿顶极高,冰盆又摆得多,日落前后不免生出轻微凉意,于是那件龙袍前一日还会披在温渺的肩头,等第二日早朝时,便带着夫人的暖香,陪同乾元帝一起上朝。

用乾元帝的话来说,就好似夫人同他一起上朝——当然,他也是想这样做的,只可惜现在不是时候,而夫人也断然不会接受。

不过好在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来一一实现心中的打算……

等下朝后,皇帝会立马回来,不多耽误一刻。

他大多数时间都同温渺待在一处,缠人得紧,用膳、看书、散步、休憩……

偶尔需在御书房召见臣子议事,乾元帝也想夫人陪同,甚至还提前立好了屏风——倒不是怕夫人被臣子撞见,他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晓他是属于夫人的、他是有夫人陪同办公的皇帝——而是怕夫人羞怯,事后又恼了他、不搭理他。

夫人温柔心软,实则是好哄的,可乾元帝又舍不得真的气到夫人,便事事小心,已然沉浸到了某种难言的乐趣之中。

至于御书房议事的陪同,虽有乾元帝提前做准备,但最后还是被温渺拒绝了。

对此帝王心中失落许久,好在终于哄着、央着,求到了夫人在无人时,陪他在文渊殿内批改奏折的待遇。

这般痴缠,便是温渺都倍觉得心惊,忍不住问乾元帝在她尚未出现之前,他又是如何过的,总不能也事事都叫人陪同吧?

眼下,正在文渊殿内批复奏折的帝王抬头,隔着虚晃的烛光,他望向坐于美人榻上,手执书卷的夫人,放下毛笔,抬脚走了过去。

皇帝:“夫人是在好奇朕吗?”

温渺不自然地拿起书卷,遮掩神情,“只是随便问问,若陛下不想说便当我不曾提……”

话没说完,温渺便手握书卷,被乾元帝一把抱在了怀里。

轻巧的惊呼被温渺压在嗓子眼里,微红的面上则是一种被迫习惯的无奈。

皇帝对她总有种堪称饥//渴的碰触欲,病态又夸张,无法遏制分毫,最初温渺还羞恼着推拒,可她的身体却好似背离大脑,先一步习惯了帝王的接近。

“遇见夫人之前,朕过得日子很无趣,上朝下朝、处理政务,赏有功者、惩有过者,尝试做明君、创盛世,毫无趣味可言。”

很长一段时间里,乾元帝将温渺当作是自己的锚点,他从冷宫皇子一路登上帝位,实在疲累、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便翻出那副神女的画卷瞧一瞧,待汲取够力量后,再将其藏于柜中,仅为他一个人的秘密。

只不过自去岁寒冬夫人出现后,乾元帝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再看那副画卷了。

他缓缓道:“遇见夫人,是朕此生之大幸。”

温渺想,今上大抵是很会说情话的那种男人。

乾元帝重新落座书桌前,正好叫夫人侧身坐在他大腿上,他抱着怀中丰腴柔软的妇人,深邃微挑的眼底尽显愉悦,诉说自己时的语气却平淡无波,甚至过于简洁。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过去是有什么可说的——

艰难、狼狈、潦倒,如野狗一般活着,实在难看。他用小半辈子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才能以一个比较完好的形象出现在夫人面前,他可舍不得破坏。

在夫人眼里,他不愿露出任何过往的丑态。

乾元帝手臂微动,将怀中的妇人抱得更紧了。

温渺足上不着绣鞋,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罗袜,悬空而下足尖踩不到地,难以着力,便只能靠在皇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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