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谢礼”两字温渺还顿了一下,直到小半刻后,她骤然回神,“你……”
“夫人喝茶,润润嗓子。”
乾元帝主动将温茶递来,抵着温渺红润欲滴的唇。
温渺本就被先前情//动而刺激得肌理发烫,再加上一直被皇帝这般体热壮硕的人抱在怀里,连自己都被蒸得喉咙发干,眼见茶水都递到了嘴边,她也不欲与乾元帝继续争论,“我自己来。”
“朕伺候夫人吧。”
乾元帝虎口卡着温渺的手肘轻轻按了按,“你本就体弱,去了这一遭还有些抖,需得继续精细调养。”
夫人浑身上下处处柔软娇嫩,他碰着都小心翼翼,若身体不曾养好,日后大婚,他也怕对方遭罪,不如未雨绸缪。
只要温渺康健,他才能安心。
见好话坏话都被乾元帝说了,温渺虽不习惯对方这般亲力亲为的行径,但也只能红着脸勉强接受,就是希望皇帝能闭上嘴,别再说什么去不去、抖不抖的事情了!
待喝完小半杯茶水后,温渺又被乾元帝抱着放在了先前她依靠着的那张美人榻上。
温渺不知道从前文渊殿是什么样子的,她只知道当自己第一日被皇帝领着走进来时,便觉此处与帝王寝宫一般处处舒心,殿宇内的摆件、颜色的搭配,甚至是插在玉瓶中的花,无一不是她喜欢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身处谢府沁园一般,竟是能从这深宫中感到几丝亲近。
坐在榻上的美妇不自觉问出了声。
殿内乾元帝低低笑了一声,“大抵是因朕与夫人投缘。”
温渺没忍住又瞪了皇帝一眼。
分明初见时,她还觉得对方成熟稳重,似是运筹帷幄、深不可测的君子,可眼下她只觉对方就像个没皮没脸的土匪。
皇帝唇角弯着,被夫人瞪了也不恼,反而甘之如饴。
至于夫人先前问他的问题……
他曾在梦里看了那么多年,几千个日日夜夜,他怕是比温渺自己都更了解对方——他知道温渺不安时的小动作,知道温渺的口味偏向,知道温渺喜欢什么植物、喜欢什么颜色,甚至一度记着对方从前的月事时间……
大大小小的细节全然刻划在乾元帝的脑海深处,在那数十年他对梦中神女的追逐、渴求,甚至是求而不得的魔怔中深入骨血,成了他的一部分,成了他思考、行为的本能。
因此,不论是帝王寝宫、文渊殿,还是远在皇宫之外的谢府沁园,每一个温渺曾安住,且觉舒心的环境,均有乾元帝处处叮嘱、寸寸看顾的细致。
而眼下,自觉得了“谢礼”的恶兽伏低做小,驯服而顺从,在温渺面前贯彻了所谓“驯兽”的论调。
“朕为夫人捏肩、捶腿。”
身姿腴润、体态慵懒的美妇趴在榻上,被迫接受帝王的示好服务。
身子上的情//动过后,温渺确实如乾元帝所说,感受到了明显的困倦与慵懒,就连夏日的那股燥热也消退许多,即便如此,她心中依旧有些忐忑,时不时小心听着后方帝王的动态,生怕对方再黏腻痴缠地靠近。
——先前坐在御书桌上时,温渺曾意外瞥见帝王衣袍下的阴影,那一眼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只觉乾元帝怎的哪里都那般强壮慑人。
随着时间推移,夜色幽暗,温渺终是没撑过困意,垂了眼皮沉沉睡去。
待她呼吸渐沉后,乾元帝停了手上的动作,他侧坐在榻上,目光深深望着温渺。
已经熟睡的温渺面上还染着红,身后长发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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