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君想到了陛下。
陛下曾问过她,喜不喜欢表姑,那时候谢梦君说很喜欢;后来陛下又问她,想不想要个新的表姑父,于是谢梦君问:“新的表姑父会对表姑好吗?”
当时陛下怎么说的呢?
陛下说会。
谢梦君又问陛下新的表姑父是谁,陛下告诉她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最厉害的人,应当也只有陛下了,所以先前陛下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也是因为喜欢表姑、想要娶表姑吗?
“谢梦君,回神啦!”孟静秋揪了揪谢梦君软软的脸蛋,忍不住催促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谢梦君回神,她慢吞吞道:“我还小呢,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孟静秋:“也不小了,再过几年你也该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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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梦君:“我才不想嫁人呢,待在家里多好?”
“可女子长大了都该嫁人的!”
……
两个小姑娘就“长大后应不应该嫁人”辩论起来,至于先前被她们提及的温渺,倒不是在荣太妃的车架中,而是与当今圣上共坐同一辆马车。
御驾内里宽敞,物件也一应俱全,但温渺只坐在距离乾元帝最远的位置——
“夫人还在恼朕吗?”
乾元帝手中拿着一卷书册,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但他视线的主要落点却聚焦在对面妇人的身上,只觉怎么都看不够。
那张芙蓉玉面,那片雪腻肌理,那含水的眸、艳红的唇,以及丰腴玲珑的身躯,有时候乾元帝都想知道夫人到底是如何长的,怎么就能处处都长在他心窝深处。
他喜欢现在美艳腴润,气质成熟温柔的温渺,也喜欢梦中十多年里,从玉雪孩童长到亭亭玉立的,年少时的小神女。
只恨他不是陪伴对方度过每一个阶段的人。
此刻,听了皇帝的问话,温渺咬着唇,不想理会对方,只觉身侧这人怎么瞧着都可恶至极,往后万不能再心软受其迷惑!
要说这件事,那还得追溯到去太华行宫的前一晚——
温渺本想在去太华行宫避暑前,回谢府一趟,看看外祖、梦君,还有拾翠、挽碧那两个小姑娘,毕竟她入宫至今也有好几日了,回去瞧一瞧家里人也是应当的。
奈何乾元帝似是对同居食髓知味,缠人得紧。
一开始温渺还想着好好同皇帝讲道理,回去后可以等第二日乘谢府的马车随行御驾,总归她是跑不了的。
但乾元帝却不愿,哄着、央着求温渺继续同他待在一起,温渺说不过对方,便冷了脸不予理会,直到晚间夜深,殿外天热蝉鸣,她躺在榻上难以入眠,正好被乾元帝听见了动静。
于是厚脸皮的皇帝上了夫人的榻,握着温渺的小腿、脚踝,跪于夫人的腿//间殷切告罪。
散开青丝,仰躺在龙床上的妇人忍不住问为什么——明明只是见一面、在谢府上住一晚的事情,这么简单,陛下缘何不答应?
那时候,跪坐在温渺腿//间的帝王只小心吻着她的膝,哑声低低说着嫉妒。
嫉妒?
温渺不懂。
堂堂大楚君主,坐拥四海、万人之上,还会嫉妒?嫉妒什么?嫉妒她的外祖和梦君吗?
那时候,被吻得膝头发烫、发麻的温渺眼睫还沾着生理性的泪水,眼尾潮红一片,目光雾蒙蒙地望向乾元帝,连红润的唇间衔了一缕青丝都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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