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抿唇:“陛下不做那些事情,我也不至于如此。”
“……朕忍不住的。”
说着,乾元帝放下手里的书卷,用旁侧的湿帕擦了手,拿起小几上熟透的红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
待剥好后,又抬手递到温渺的唇边。
温渺本想用手接,却被皇帝抬手略略向前,莹润剔透的果肉正好碰到了她的唇上。
乾元帝:“朕喂夫人好吗?”
都抵到这儿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温渺抿唇,微微张口顺了对方的意愿。
她算是发现了,乾元帝面对她的时候,多数情况都是极好说话的,体贴、细致、脾气好,只一点——那些缠溺至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通常会体现在他对温渺的照顾上,不论温渺再如何拒绝,他总是能达成目。
荔枝水润多汁,滋味清甜,但也不宜多食,温渺吃了四个便摇了摇头,见此乾元帝作罢,面上明显闪过可惜——他还没给人喂够呢。
从京城到太华行宫时经小半日,也就皇帝御驾足够宽敞舒服,温渺坐在其中并不觉难受,要换作寻常人家的马车,这一路过去怕是腰腿没一个不疼的。
郊远处的太华行宫坐落于苍翠叠嶂的山中。
朱红色的宫墙宛若游龙蜿蜒在郁郁葱葱的半山腰,青蓝的琉璃瓦上落着日光,反射出一片流动如水波纹似的光。
太华行宫最早可以追溯至大楚开国皇帝那一代,至今已过百余年,因其作为历代帝王的避暑行宫,几乎每隔三五年都会进行修缮,确保皇帝在其中待得舒心。
行宫之下,则是广袤的猎场,被山林环绕,在中央转变开辟出一片极大范围的空草地,正是为了帝王、臣子们此处进行夏日围猎。
御驾抵达太华行宫时已经到了午后,日头略微西斜,沉寂了整年的行宫内仆从匆匆而过,为随行的官员极其女眷安排住处。
当众人还在行宫门口等待入内时,乾元帝已经先一步带着温渺,从偏门而入,行走于林间小道之上。
林外烈日灼灼,茂密的林下则浓阴交错,泛滥着清凉。
这段小道由粗糙且起伏不定的石块构成阶梯,一路遥遥而上,少说得走一炷香的时间,平日里这段路可以坐轿撵被抬上去,但乾元帝不欲那么多人跟着,便挥退宫人,远远留了徐胜和张继。
石阶之上,乾元帝略前一步,袖摆垂落,牵着温渺的手。
当然,一开始温渺是不情愿的,可她怎么都耐不过皇帝的那股磨人劲,再加上山林间的石阶确实不好走,这才任对方握着自己。
走着走着,温渺的气息微喘,玉面上晕着一层淡红,鼻尖略浮碎汗,整个人都沾染了几分潮湿润泽的美。
去岁那场昏昏沉沉,令她失忆的大病后,温渺的身体其实已经被调养得差不多了,只除了偶尔不可避免的头疼和受寒影响的月事,其他并无大概。
虽是如此,她的体力还没跟上,这才走了没多久,便已经有些腿软了。
乾元帝听到了后侧人呼吸频率上的变化,他停了步子,转身望向面红轻喘的温渺。
“夫人的体力还是有些差。”
他选这条道,便是想带着夫人多走走路。
不论是现在的温渺,还是过去那个活在他梦中的神女,都是一样得体力平平。
但前几日方太医为温渺把脉时,曾提及过这个问题,温渺不在意,可乾元帝却不能。
乾元帝最是知晓,夫人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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