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让皇后更多一点依赖、信任他的机会。
软香温玉在怀,帝王面色如常,只眼底晦暗不清,他指腹微叩,声音缓和得好似给学生们教导功课的先生,耐心十足地又问了一遍:“皇后知道吗?”
温渺勉强抓住几缕神思,指尖紧紧掐在皇帝的手臂上,声音轻得像是羽毛在飘,“……不、不知道。”
眼下她连思维都很难串联在一起,只觉得心神都被皇帝那只手给拿捏、吸引了。
“那便朕告诉皇后。”
乾元帝偏头,吻了吻温渺的颈侧,贴着那抹潮热的手掌也揉了一下,对比怀中人的战栗,倒是尽显不慌不忙。
“皇后意图饮用凉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此为其一。”
“皇后不信朕当日的承诺,并试图向朕隐瞒这事,此为其二。”
乾元帝顿了顿,一点一点吻上了温渺的下巴,指腹也拢着捻着,好似握住了一枚天生害羞,将自己藏起来的,却在此刻颤颤巍巍展露柔软的珠蚌。
“不过……”
“于朕而言,皇后永远都不会犯错,所以错的应当是朕。”
那微拢的手掌加重了力道。
温渺捏着乾元帝的袖摆呼吸失序,无名指上的那枚玉戒莹莹润泽着暖光,正好与她颈上的小钥匙相互呼应。
明明皇帝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但此刻温渺根本无暇分辨,她的思维、她的身体、她的理智全部散落着,朦朦胧胧好似蒙上了一层雾,只要稍微张嘴,便会溢出无法遏制的急促呜咽。
“是朕做得不够好。”
几乎是这话说出的同时,乾元帝早些年拉弓握剑的手便抵着施加力道。
温渺瞳孔有片刻的扩散,唇间溢出的声儿却被一路从耳廓、颈侧、下巴吻到唇的皇帝彻底吞了进去。
她的小腿在颤,但腰腹却被乾元帝搂得很紧,密不透风。
待一吻罢,俊美无俦的帝王不曾远离,而是一下一下小心啄吻着温渺发红的唇。
他一手抚着对方的脊背,另一手自牡丹花瓣般绽开的裙下收回,又小心翼翼将裙摆上的褶皱寸寸抚平。
只是,那同样戴在无名指上的玉戒却好似氤氲着水汽,蹭得他手背青筋上盈盈反着微光。
“朕在合卺礼之前,便已经吃过了凉药。”
——那是他让方太医专为男子之身开的方子。
“昨夜结束后,也仔细为皇后清理过。”
——每一寸都不曾放过。
“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
“所以……”
他又吻了吻温渺。
乾元帝问:“对朕多些信心,好吗?”
此刻的乾元帝根本不像是执掌江山的帝王,他有些温柔得过分,只一点一点亲吻安抚着去过一遭的温渺,耐心等待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
那种痒人的战栗感似乎还藏在骨子里,温渺浑身软着,她张了张唇,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隐隐藏有几分柔软的,针对于乾元帝的愧疚。
“昨晚……我没印象了。”
本来最初也是有几分的,可对上头一次大婚、头一次吃肉的乾元帝,温渺那点意识和体力根本不够看。
不过半个时辰,雍容姝丽的皇后娘娘便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后半夜自然也昏昏沉沉、大脑模糊,哪里还知道自己曾被拢着坐于浴桶,被乾元帝拥着经过了一遭羞煞人的“清洁”环节。
而今听到皇帝的回答,温渺心中微胀,她偏头看向乾元帝,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宽纵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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