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乾元帝一脸严肃,伸手用指背蹭了蹭温渺微凉的脸,一边顺手接过拾翠递来的斗篷,一边很自然地将其抖开, 披至温渺的肩头,将那毛茸茸的领子拢了拢,好护住对方的脖颈。
他整理着斗篷上的拉绳道:“你上次月事时还有些腹痛,显然入了冬,若不好好暖着,朕怕你下次还难受。”
温渺倒没多在意:“可女子来这事总会有些不舒服的。”
“方太医说好生调理,是能避免难受。”
在有关温渺身体健康的这类事情上,乾元帝固执得像个小老头,有种十头牛都拉不来回的倔劲,别说是寒凉的日子里加衣盖被,只要是他在温渺身侧的时候,任何凉的物件别想近温渺的身。
有些夸张,有些好笑,却也有些叫温渺心中发软。
眼下,待整理好斗篷后,乾元帝重新握住温渺的手,将自己手掌心内的温度传递过去,这才偏头看向开了门的,专属于皇后自己的库房。
他问:“这些送来的礼中,可有你喜欢的?”
温渺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几件。
她的偏好乾元帝很清楚,几乎是视线看向那些贺礼的瞬间,便已经大概在心中勾勾画画出最得温渺心意的几件,而最终的结果也确实如此,显然乾元帝有十成的正确率。
送来的贺礼讨了皇后娘娘的喜,皇帝心中高兴,挥挥手便叫徐胜赏了那几位。
按照大楚旧历来说,皇后生辰当日需得大办,温渺对这类热闹的庆典没什么需求,但乾元帝却好似兴致勃勃,恨不得将这日广而告之,好叫全天下人都给他的皇后送来生辰祝福。
很快,准备的时间进入尾声,而大楚皇后的生辰也正式到来。
冬月十六,宫宴盛大,歌舞升平。
金碧辉煌的殿宇之内,大楚帝王与皇后并列坐于高台之上,乾元帝身着玄色金龙袍,面容冷肃,眉眼间却染着几分温和。
他身侧的皇后一席深红官装,金凤盘绕,流光溢彩,发髻之上不曾戴过于华美的饰物,只独簪了一枚金色梳篦,侧边点缀一根金簪,却不失雍容之态。
高台之上珠帘微垂,为帝后营造出一片足够远离热闹的私密空间,却又不影响他们观看台下的各种表演。
下方王公大臣坐于两侧,木几上放有点心、瓜果、酒水,在众人齐声恭祝皇后千秋之喜、凤体康健后,不多时乐师、舞者翩然而上,弦乐飘飘,轻歌曼舞。
相互靠近的小几后,几个官员低声私语——
“……今日殿上怎么挂了个帘子?”
“陛下、娘娘想挂就挂了,你还管这个?”
“我不是好奇吗?头一次宫宴见这遭……以前可没有!”
“以前才办过几回宫宴?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向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而今娘娘生辰,这么一遭你说是为什么。”
那官员愣了一下,“……只是为了皇后娘娘?”
“不然呢?”
今上待皇后这份爱重,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与此同时在那新安装的珠帘后,乾元帝见温渺坐得端正,不见放松,便抬臂揽住对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陛下!”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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