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乾元帝要关的她,可到了如今又不敢来见她,怎么就……这么好笑呢?
……
太极宫,一墙之隔的门外——
乾元帝并不知晓其内的皇后早就知道他已经来了。
若是平常,以他的五感不该出现这样的失误,只是偏偏从昨日起乾元帝便心神不宁,前一天夜里疯性发作追去了谢府,等再回神时就见温渺昏睡在龙床上,而他手中能握着截细细的锁链。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将温渺束缚在太极宫内,让对方永远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可就在锁子即将扣上的那个瞬间,乾元帝又忽然害怕这玩意儿冰着、硌着对方。
他想皇后的皮肤这么软,他轻轻一碰都能留下印子,又怎么可以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锁链被乾元帝丢在了地上,可他瞧着温渺的睡颜,心里那头恶兽依旧张牙舞爪地厉害。
害怕,恐惧,不安,焦躁。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当乾元帝颤着手,在锁链内圈包裹了一层软缎后,又准备往温渺的手腕上套时,他忽然被打了一下——
宫中秘药作用下,已经熟睡的皇后似是不耐烦总有人打扰自己睡觉,便下意识想要伸手扇开那恼人的家伙。
而这巴掌,则恰好落在了乾元帝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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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很轻,飘着柔柔的香气,却让乾元帝骤然回神,莫名就平复了心底那股躁动的情绪。
他重新放下了锁链,低头一点点吻着温渺的手——从指尖到指根,又到雪白的手腕,好似怎么都吻不够一般。
那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皇后柔软的皮肤上,不多时便经过层层垒叠,成了一片连起来的红痕,彰显出了乾元帝那过于恐怖的占有欲。
……可还远远不够。
乾元帝还想得到更多、更多、更多。
直到他又被皇后无意识打了一巴掌,这才低喘着消停,只将脑袋紧紧抵在温渺的颈侧,平复着那股体内烧灼起来,几乎无法遏制的熊熊烈火。
这天晚上,乾元帝一直是跪坐在床榻边的,他稍微闭上片刻眼便会便猛然惊醒,直到睁眼见温渺还安安稳稳躺在榻上,才稍微松一口气。
直至夜尽天明,一宿都没怎么睡的乾元帝掐着点,提早在太极宫内准备好了一切,等他经过一早朝的煎熬难耐后,几乎是早朝一结束,便立马往太极宫走。
可等到站在太极宫门口,他又害怕了。
从下了早朝到现在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乾元帝便这么将仆从屏退至远方,独自立于殿前,眉眼冷凝,眼神阴鸷,来回踱步。
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就连徐胜、张继都躲得老远,生怕被陛下给波及到。
这个时候,只有娘娘身边才是安全的!
太极宫前,在当今圣上又一次背着手,想要第二十九次走过门前这几块被冬日浸透得寒凉的青砖时,忽听门内传来了一道温柔沉静,轻微模糊的声音——
“在门口做什么?”
乾元帝顿了一下,瞳芯紧缩,在片刻面无表情的思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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