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奏折颇有些恶狠狠地塞到乾元帝手里,一边将对方面向自己的脑袋推得转过去,一边无奈又羞愤道:
“……那我可不会叫你夫君!”
什么狗啊、什么牵啊的!好好地当个正常的人不行吗?
恢复记忆后,温渺一直以来都平稳的情绪被乾元帝这一句有些过于糟糕的话打破了。
她快速转身披了斗篷,匆匆往太极宫的大门走,临推门离开之前,用手轻轻捂着红到发热的面颊,低声道:“晚上我回不回来,看你表现。”
话落,太极宫的门急急打开,又快速合上,那缕属于皇后娘娘身上的暖香也被带着离开,殿内残存的香气则一点一点被鎏金熏炉中的沉香吞没,以至于令坐在桌前的帝王有种焦躁。
……看朕的表现吗?
乾元帝低头,视线落到了双腕上的细链上。
这种链子对于他来说,并算不得什么束缚器,温渺必然无法将其扯断、挣开,可只要乾元帝想,便能随时重获自由。
可是……
皇后说看他的表现。
乾元帝眼底那份如同兽类一般的焦灼、不安缓缓褪去,恍若潮水一般,不过几息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晦暗。
他抬起手,吻了吻腕间曾被温渺抚过的细链,又慢条斯理翻开奏折,握起毛笔,轻蘸浓墨,转瞬间便换了一个人似的,已经全然沉浸到了公务之中。
同一时间,太极宫外——
温渺披着冬日暖融融的披风,身后跟着几个内侍,并不曾动用轿辇,只慢悠悠如往常散步一般往凤仪宫的方向走。
殿外的空气更冷,砖红色的宫墙之上还有尚未融化的白色积雪,温渺一路走走停停,思绪也随之沉沉浮浮,复盘着这两日与乾元帝的相处和对话。
儿时养成的性子终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
温渺心中轻叹,她加快脚步,隔着一段距离便看正站在凤仪宫外的拾翠、挽碧。
“娘娘!”
已经一天多没能见到皇后娘娘的拾翠、挽碧心里快要着急死了。
穿着短袄的两人踩着积雪小跑过来,等真的站到温渺面前,又表现得有些小心翼翼。
温渺倒是如常,一边走一边问道:“雪球还乖吗?”
挽碧立马道:“乖的!雪球可听话了!”
温渺又问:“那只小猫呢?”
拾翠回答:“这两天也恢复了精神,之前带去让兽园的公公们瞧了瞧,他们说这猫没什么问题,就是先前没吃饱,身子长得慢。”
兽园里的内侍都是擅长驯养动物的,他们见过这只纯黑的幼猫,说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估计是宫外野猫带来的崽,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被独自留在了冷宫内。
已经回到凤仪宫内的温渺闻言,摸了摸乖巧蹭过来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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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还记得她身上的气味,幼猫自离开冷宫后,对拾翠、挽碧均不冷不热,可一遇见温渺便“喵喵”叫个不停,几乎腻在她的怀中不下来。
雪球见猫咪窝在女主人的怀里立马不高兴了,也哼哼唧唧崩出几声脆脆的叫声,后腿站着,前腿使劲儿扒拉,一个劲儿想往温渺的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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