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
那是一种极地压低的,充满欲//色的呼唤声,低哑失序,饱含着浓烈的情愫,几乎烫得人心惊。
温渺鼻尖抵着被褥,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干脆闭上眼睛佯装不知。
算了……
随他吧,虽然对她来说,这确实是有些变态了……
只是装着装着,温渺倒还真的升起了几分困倦,她耳朵里模模糊糊听着屏风那边的动静,眼皮越来越沉,不多时便放软了身体,彻底睡了过去。
太极宫内萦绕着某种古怪又奇妙的氛围,在片刻之后,裹挟着满身水汽的帝王重新挤上了榻,他小心翼翼用袖摆裹着细链,杜绝了那些声音,随后抬起手臂将温渺拢到了怀里。
……好喜欢。
乾元帝盯着温渺雪白细腻的后颈,忍不住靠近闻了闻,用鼻梁蹭了一下,随即又亲过、舔过,用牙尖烙下一抹薄薄的浅红,直到听见温渺睡梦中的轻哼,这才停了此番犹如野兽标记的动作。
真的好喜欢啊。
……
一夜无梦,第二日乾元帝晨起准备早朝的时候,温渺也差不多睁了眼。
她瞧见那串依旧挂着帝王手上的细链,轻声问:“还不摘吗?”
正将玄色龙袍披于肩头的帝王偏头,看向床榻上眼眸朦胧,长发散落在肩头的皇后,他面色微柔,低声道:“不摘,朕很喜欢。”
因为是皇后给他戴上的。
怎么会舍得摘掉呢?
温渺无奈,她也一同起了身,撩开肩头的长发,为乾元帝调整手腕间细链的模样。
“那至少还是要用袖子遮住一些的……后面这截长的便不戴了,影响你上朝。”
不然叫底下的臣子瞧见,会想成什么样子啊……
乾元帝则老神在在,丝毫不在意,“朕是天子,他们不敢抬头。”
温渺微嗔地瞧了一眼,只叫乾元帝少说话。
细细的链子被温渺整理进了帝王的袖摆之下,因没了与床头连接的那段,纯细链瞧着乍一看倒像是装饰物,也不算突兀,温渺这才作罢。
寒冬天日亮得迟,此刻不过卯时,天边却黑沉沉一片,整个大楚皇宫都被暗色笼罩着,就连砖红色宫墙之后的树枝瞧得也有些张牙舞爪。
温渺与乾元帝前一晚都睡得早,在帝王随意用了一口热汤暂抚肠胃时,温渺已经结束了梳洗工作。
马上就到上朝的时间,偏生乾元帝不紧不慢,凑过来硬要为温渺描眉画唇。
“时间还早,足够了。”
见乾元帝如此说,温渺便也顺从了对方的动作,被那只温热的大手拢着后颈,一点点描出了精致的眉眼,末了又用小刷子沾染口脂,小心翼翼地晕开至温渺的唇上。
“皇后甚是美丽。”
说着,乾元帝低头,亲香了一口他刚刚为温渺涂上的口脂。
是甜的,带有一股清爽的果香味。
不等温渺脸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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