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权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像她以前一样,做个无关紧要的家伙,远离纷争的源头就会好吗?不见得呢......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论是活着的生物、还是已经死去的家伙,都会变成其他人手中的筹码。
越是年轻,手上的筹码就越少,什么都没有的话,就会被迫变成别人的筹码、然后为了那些垂垂老矣的家伙去死——你说,这怎么可以呢?
哈哈......这可真是。
自来也没再继续跟着她了,他停在大门口,尽管她背对着看不见,自来也还是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你不像个忍者。”他点评道。
可所谓的「忍者」,到底是指得什么呢?
是谁来给他们下的定义——最初的忍者,她已经见过了,此刻就在她身边啊。
'你说,我像忍者吗? '她问因陀罗。
[像还是不像,你都已经是了]
就是这样啊。
所以阿宵耸耸肩,没回自来也的话。抬眼朝着那边的佐助走去,对方很不情愿地别过头:“你怎么又来了?”
明明这段时间都完全不见人影......而他又因为她的缘故,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查克拉、还得尽力维持着不被别人看出来的模样。这段时间有多难熬,没人会比她更清楚吧!
阿宵笑着就要去揉佐助的脑袋:“我来接你呀。怎么,这么久不见我,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怎么可能。”
佐助一个灵活走位躲过她的'摸头攻势',双手紧握书包肩带,冷着脸率先走出校门:“求之不得,你最好别再来找我了。”
阿宵岂会被他这一两句的冷言冷语所逼退,她根本一点没放在心上,但嘴里还是说着:“哎呀佐助,你这样说话可是会让人伤心的呢。”
她有心吗?
——反正佐助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他轻哼一声,在走出校门的瞬间,有人站在树荫里喊了他一声:“佐助君。”
那边空无一人,悄无声息。
阿宵跟在佐助身后,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皮肤苍白的黑发男孩从树冠的阴影里走出,穿着奇怪的露脐装,他朝着佐助笑:“这是你姐姐吗?”
......佐助沉默了一秒,才想起此人是谁:“佐井,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们不熟吧。
佐井没有姓氏,大概是在半年前突然转入到他们班。做派倒是和佐助一样独来独往,实力不出众,佐助对他没什么印象。
佐井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径直走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盯着阿宵的脸:“我有点好奇呢,之前只看见宇智波夫人来接过你,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姐姐啊。”
他声音幽幽,偏要将话题引向一个无法挽回的深渊:“你只有一个哥哥吧?我记得.......”
佐助身上骤然爆发出股杀意。
到底出自忍者大族、又担着个'少族长'的名号,就算论起战绩来说,曾两次参与过起步万花筒战役的佐助也能称得上一句'傲视群雄'。
所以、尽管现在还在忍校读书,但他还是以超出了常规下忍的速度抽出忍具包里的苦无,锋利的冷光一闪而过,架在了名为佐井的男孩的脖子上。
———锵!
火星四溅。
金属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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