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东西和那个黑绝有什么关系?”
仔细想来,除了颜色截然相反,两个东西似乎质地都差不多,像团不那么粘稠的泥巴。
她脸上流露出了点嫌弃的神色。
“不会这个也是你意志的化身吧,还是千手柱间意志的化身?”
听她越猜越离谱,斑出声打断:“不是,只是木遁细胞的衍生物。”
“真的?”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斑平静地把问题抛回去。紧接着将查克拉输送到她眼睛周围:“验证过没问题了吧?怎么,还不选择移植吗。”
“你着急什么呢?我还要再验证一下安全性啊。”
“带土已经替你验证过了。”
他提谁不好,非要提宇智波带土的名字。阿宵光是听着就冒出一股无名火:“行了,你不去杀他、就少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阿宵搞不懂斑这闹得哪一出,想把他的手打掉,但他先一步松手,反手把灯打开。
“我只是在想,你的眼睛撑得还有够久的。”
他垂眼凝视着阿宵的眼睛,突如其来的白炽灯光刺得她瞳孔下意识缩了下。
“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为什么。”
木叶在做木遁细胞相关的研究,这事斑自然知道。然而木遁细胞侵蚀性极强、研究进度缓慢,迟迟没有进展,她却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
这不应该。
按她对自己眼睛的爱惜程度来看,只要有解决的办法,不应该报以如此'悠哉'的态度。
想来,应该是有别的办法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着急?我的眼睛还能撑,当然是因为我最了解写轮眼了!”
阿宵不知道斑又开始怀疑什么了。不,都不能说是「怀疑」了,他绝对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反正他天天一副'我全部都知道'的样子,她说再多估计也是无用功。因为宇智波斑不会相信她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她也就懒得说了。
阿宵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到床边,直接当着斑的面把外袍脱下、解下忍具包,麻溜地躺进被子里。
翻了个身,她背对着斑:“我要睡觉了,你别吵我,走的时候把灯关上。”
啪嗒一声,灯光应声熄灭。
房间又重陷到浓稠的黑暗中。
然而迟迟没有开关门的动静传来,阿宵听见枕边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翻身回头一看,斑就坐在床边,屈起一只腿、用手肘支在膝头,手背轻托着侧脸颊。
他正垂眸望着她。
昏暗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而宇智波斑又穿得一身黑,阿宵只能勉强看清他露出的那半张脸,轮廓上泛着层沉沉的、温润的白光。
“你干什么呢?”
她真有些一头雾水了。睁着眼睛和斑对视了一会儿,他也不回话,就只是这么看着她。
困意像潮水般又涌了上来,她感觉眼皮子都有点打架了。可宇智波斑在旁边这样盯着她、总感觉睡得都不会安稳。
要是泉奈在她旁边这么守着,她还觉得挺安心的。但宇智波斑的眼神总让人有种脊背发凉的压迫感,就像是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了——不注意的话,很容易下意识忽略;但强行打起精神去关注这点,又实在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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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他杀的人太多了,阿宵想。
“你这样看着,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她有点烦躁地说。
斑短促的笑了声。
“噩梦?你还会做梦啊。”
他真的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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