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挺大的。
不过阿宵不这么认为,她不是很在意地摆摆手:“没什么关系,只是叫这个名字。”
是吗......
带土这才能重新抬起眼和她对视上,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那还真遗憾。”
然后下一秒,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嘶啦——
阿宵毫不犹豫两手抓住他沾着血渍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撕,脆弱的布料瞬间分成两半。
神威空间不存在自然风,但此刻,带土硬是感觉到有股冷风从他赤裸的胸膛穿行而过。
不是说没关系吗? !
他有点惊慌失措地想把被撕破的衣服拢上,但被阿宵看出意图,强行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你干什么?上一秒还说愿意,这就反悔了?”她不满地拧起眉,指责道:“宇智波带土,你这人到底还有没有信用可言了?”
有,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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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想说自己还不够有信用吗,他可是曾为了'信用'这种事赔了条命给她......不过说出来,她肯定又要生气了。
毕竟那次使用的伊邪那岐,不是他自己的眼睛。
那确实不够有'诚意'。
虽然带土从未对挖走族人的眼睛而感到懊悔、或者是自责什么的,但也许是当下的局面实在有点超出他的想象,他不知又怎么的、又回想起之前的事了。
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毕竟在他眼里,只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已。
其实很过分吧?
她说的没错......他宇智波带土,确实是个很讨人厌的家伙。
那既然如此,在死前的最后时刻,他就努力做个不讨人厌的家伙吧。
极力忽略掉凉嗖嗖的胸膛,带土深吸一口气,对着她摇头:“不,我没有不愿意,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我都可以。”
但是。
被她直白地盯着身体,带土哪怕是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还是难免感到浑身僵硬。
捅穿他的喉管和心口无所谓、折断他的手脚无所谓、出言嘲讽他也无所谓......可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这个步骤,也未免太奇怪了点吧?
“一定要脱衣服吗......”
他有点为难地问出声。
见带土同意,阿宵已经自顾自开始了缔结契约的流程。掏出苦无,在他手心上划了道口子,就用他手心作为盛放血液的容器,然后咬破自己的食指,将两人的血液混合到一起。
封印的要求是'混合在一起的血液',但反正也没要求过血液的混合比例,那她肯出一滴血,都是给他面子了。
阿宵无所谓地想到,听见带土'难为情'的问题,有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第二次干这种事,她也算是多少有了点经验。
想到和宇智波斑的流程,阿宵决定这次把封印阵的圈画大一点,免得身体贴得那么紧、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
带土看着她起身,围绕他一圈,在地上画了个复杂的图案,一边漫不经心地和他解释:“封印不都是画在人身体上的吗?脱衣服怎么了?怎么搞的比杀了你还难受一样。”
那大概是,前者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吧。
他没再多问下去,想着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强行把满心疑惑和一点点的惊慌给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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