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脾气很好的天才,但葵和对方一年到头也说不上两句话。所以对这个族内第一高手的死亡,比起微薄的悲伤感,更让葵感到担忧的是族内日益紧张的氛围。
警备队的考核推迟、听说最近的巡逻范围也缩小了不少,族会开得倒是越来越频繁......
不过,那也不是她一个小辈该担忧的事。
仓介很早就开始准备考核了,现在考核推迟,总让人觉得一身本事无处施展。今天撞见葵和阳菜,便自告奋勇要来教她们新忍术。
葵轻松地用写轮眼复刻下结印顺序,还没开眼的阳菜表示很羡慕。葵故作深沉地表示'不用羡慕,这种痛苦你不会想体验的,我保护你就好了'——是几年前葵的父亲在任务中牺牲才觉醒的,不过葵总觉得、这眼睛是父亲留给她的礼物。
阳菜对这话很是不服气,说谁需要你的保护了,她迟早会觉醒写轮眼的。
学会结印顺序后,葵和阳菜一起加上手里剑术练习了大半天,累了就坐在树边休息。
两个女孩子总有聊不完话题,必不可少的环节当然先是点评一番族里的适龄男性。当然,她们都很默契的绕过了族长家的长子。
又说起未来的道路,阳菜说想进医疗部,但宇智波已经快十多年没人进去了;葵先是鼓励了阳菜两句,然后说起自己的'梦想',想来想去,总觉得好窄好窄,最后说那她应该想进警备队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树上宇智波仓介突然出声,说我可是准警备队成员,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后辈了,我会多多关照你的哦。
葵往上射出一枚千本,说女孩子的谈话怎么能偷听!仓介说都听到了,你们说我'总是懒懒散散的、看着很不认真的样子'吧?背地说人坏话可不是好行为!
两人恼羞成怒地赶跑了宇智波仓介。
傍晚准备回去的时候,宇智波仓介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说什么要护送她们回去。葵和阳菜都没放在心上,两人把仓介甩在身后,手挽着手结伴回族地,但总觉得今晚的天黑的特别快、夕阳格外暗沉,不禁加快了脚步,跟在后面的仓介说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葵没有回头。
她应该回头的。
血溅了一脸,身旁的阳菜毫无预兆地死去了。葵感觉浑身变得滚烫起来,阳菜的血像沸水般泼洒到她的皮肤上,灼烧感让她下意识想尖叫,但张开嘴却惊觉已经失声、只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血液从喉管喷涌而出、冷风又灌进去,她的意识像个气球般被鼓吹起来,脱离臃肿而累赘的身躯,
但阳菜尚且灼热的血刺痛着皮肤,葵的眼睛也跟着灼烧起来。身躯砸到尘埃里去,眼睛却死死望着不再蔚蓝的天空。直到这时,她才看清杀了阳菜和自己的工具,是一把锋利的镰刀,血染红了雪白的刀身,比天空中缓缓升起的血月还要红。
留着有些乱糟糟的长发、带着虎皮面具凶手蹲下身,两指悬停在葵的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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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指缝,葵看清他手里攥着两只猩红的眼球,随意地被挤压包裹在他掌心,那应该是宇智波仓介的眼睛。新鲜挖下来的眼球还淌着血,顺着面具男的手指蜿蜒流下,掉落进葵的眼睛里,像是宇智波仓介在和她打招呼说对不起、我的护送任务失败了似的。这血如泪水一般地从眼角滑落、然后灌注进她的耳朵里。
'眼泪'堵住了耳道。
于是她连凶手的声音都听得模糊了,伴随着呜咽的风声,葵在这个世界听到的最后声音是——“只是个二勾玉啊。”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可惜。葵却连愤怒都无法都做到了,她的眼睛、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被评判为不值一提的垃圾和废物。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他们都不值一提地死去了。没有谁保护谁的无聊戏码、也再没有什么梦想和未来可言。只是像任人宰割的牛羊牲畜一般,被豢养得长出有价值的血肉,农场主将长势最好的一批收割走,剩下便任其烂在泥地里。
她的血流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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