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有所察觉地低头看了眼她头顶......他知道她在看什么、但不知道她到底在看谁。
考虑到这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为了避免不小心惹她生气,他只得按耐下问清楚的欲望,什么也没说,抱着她迅速朝家的方向回去。
只是......
“你在找什么?”
一回到家,泉奈就看她匆匆跑到堆满卷轴的地下库房,俯身翻找着什么。他有点一头雾水,但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攥着阿宵的手腕,泉奈打断她无头苍蝇似的动作,“我前阵子有打扫过这里、给卷轴做分类,你想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
一眼望去,这里的卷轴她似乎都翻过一遍了。阿宵抿着唇,抬头望向泉奈,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难不成要问他吗?还是算了吧——他肯定也不知道。你还不如等斑回来。”
带土似乎也看出她的意图,再次出声'劝告'道。
这种事,虽然很遗憾他从来没学过避孕方面的封印术,所以现在不得不指望其他人来解决他留下的东西。
但是,还是不要继续往外节外生枝下去了。
阿宵真是不想理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麻烦'其他人。既然是斑提供的封印术,那还是找本人最好。
可现在斑又不在这里,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与其像个无头苍蝇在这里乱找一通,还不如找找其他人的帮助。
无视了带土的'好心劝告',阿宵眨眨眼,看着青年蹲下身和她面对面,瓷白的面颊在地下室暖色灯光的阴影里变得更柔和了。
“找什么这么着急?我在这里帮你找吧?要不要先去吃点什么.......”
他还在一脸关切地说这些话。
阿宵打断他:“我问你一件事。”
“嗯嗯,只要我知道。”
他乖巧点头,耐心等着阿宵开口。
“你哥哥会的东西,你应该也会吧?”
青年长睫颤了颤,不知道她突然这么问的用意何在,但还是如实告知她:“这个、不好说呢......毕竟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我也不能保证和哥哥一直都处在同一环境下,毕竟你也知道,哥哥活得比我要久些......你想要什么呢?我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你。”
他似乎在强调什么。
不过阿宵还没来得想清楚,下一秒就被带土的讥讽打断思路。
半透明的灵魂就蹲在阿宵另一边,当面嘲讽起斑来:“那哪里是「活得久一些」啊?你要知道,他可是个活到头发都花白的老头子,当初我可是吓了一跳......”
他还真是仗着别人看不见听不见,现在说起坏话也是当着泉奈的面,毫无顾忌。
不,很可能就算其他人能看见听见,他也还是会当面说。因为本质上,他只是说给阿宵听的。
不过阿宵不关心,她又没见过。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那也是她瞳术奇妙之处的又一有力佐证嘛!
但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她无视这带着酸气的讽刺,直接开口问泉奈:“好吧,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会不会有关避孕的封印术?”
......哈?
泉奈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停滞了几秒,整个身躯都变得僵硬无比。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听见那个词呢。
“ ......你说什么?”
声线有些颤抖,泉奈不确定地重复问了一遍。呼吸都放缓了,生怕又'听错'。
但阿宵戳了戳他的脸颊,神色平静地又重复了遍那个词:“我说,你会不会什么避孕的封印术?”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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