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是仰仗着你的眼睛才存在的.....所以没这回事。当然,希望我还有能帮得上你的地方。”
此话一出,她的怒气果不其然收敛下去了些。冷着脸松开禁锢着鼬下颌的手,但也没看向止水。有点烦躁地别过头,“用得着你来说?这是事实!”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是在帮他说话吧?!”
止水幽幽地飘到阿宵面前,正对着她的脸——现在适应了这幽灵一般的形态,其实倒觉得还挺方便的。
他有些受伤地垂下眼:“你是这么想的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生气而已。”
知道她后面应该是在和止水说话,鼬也大概能猜出来止水说了什么。抿了抿干涩的唇,他又说:“抱歉,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
但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或许他该把这话吞进肚子里、带着这个想法下地狱。但想到这可能是此生见到她的最后一面了,他还是忍不住这么说了——
“你要小心宇智波斑他们。”
当白绝把这话原原本本复述给斑、还模仿着那种语重心长的语气时,斑只觉得有点好笑。
竟还敢'建议'起和他的关系,也真是有够可笑、也有够莫名其妙的。
他倚在地下监牢的石柱边,百无聊赖地等着阿宵的'游戏'结束......还真是漫长啊。
明明都是些不值得上心的小事,也不知道这么在意干什么、还把自己搞的这么生气。
“她呢?怎么说的?”
斑让白绝继续说。
白绝扭着泥一般质感的身躯。即使智商和草履虫估计没什么分别,但他的模仿能力还是挺惟妙惟肖的——“宵大人说,少妄自揣测我和其他人的关系!宇智波斑他们都是我的瞳术造物,你让我小心?是在轻视我的瞳术吗?我告诉你,我非常、非常信任自己的眼睛!”
连这种被质疑的怒意,也很好地还原了。
不过说什么'信任眼睛',也就等于是在说信任他吧。
斑笑了声。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继续安静地靠在门边,等着她结束。
“继续。那小子的话不用转述,只用听她的话就行了。”
说起来,他是不是可以用轮墓分/身亲自去听?
不过现在就算了吧......看到她那么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总觉得有点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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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担心」全被曲解成傲慢和挑衅,听到阿宵的答案,鼬有些无措地抿唇,“抱歉......”
看起来,他又说错话了,果然还是保持沉默会比较好吧?可是都走到最后的时刻了,他就是想多和她说两句话。将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她。
止水也叹气。
像现在这种时候,应该少说话、积极认错才是正确方法嘛!一直以来,她都是只喜欢听好话的类型......不过说真的,她这么讨厌鼬,这招应该也对她不管用吧?
阿宵冷笑了声。
没理会鼬的道歉,她转头望向止水:“你叹什么气?是在担心他吗?看见他如今落在我手上、是不是在惋惜他会被我杀掉?”
是难过,不是惋惜。
止水有点难过地垂下眼帘,尽管知道她一直都很讨厌鼬、从前也总把'终有一天会干掉他! '这种话挂在嘴边,但其实也从没想过要真正杀掉对方。
走到这个地步,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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