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评价你的资格。”
无论她做的是对是错——是会带领所有人走向末路、还是迎来新的开始。那都是由她亲手开启的新篇章。他没有反抗的资格、也没有反对的权利。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阿宵的笑意愈发冰冷起来,虚环在鼬脖颈的双臂又再次收紧,瞳孔中心冷冷倒映着他的面容:“不过你自己不觉得说的前后矛盾吗——我是不是一个厉害的忍者,用得着你来判断?”
啊......好像是这样。
但这确实是他出于真心的想法,不自觉就这么说出口了。
鼬想说声抱歉,可窒息感缠绕在喉结和声带上,几乎要将他生生绞死的力道,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凑得更近了。
几乎要抵上他的额头,两双深黑的瞳孔照映着彼此。
深邃、渺小。
“为什么你们嘴里总没一句真话呢,鼬。”
“总是在试图骗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真心话吗?分明就很想杀了我吧。”
“只是现在做不到而已,就别说什么「不想」了。 ”阿宵冷笑起来:“但你看,我并不像你一样虚伪——”
她伸手钳制住鼬的下颌。
“尽管现在,我可以随时杀掉你。但我还是没有这样做,知道为什么吗?”
山顶的风很大,卷席着傍晚落日的凉意,钻进鼬浓密的睫羽中。
他睫毛颤了颤,试探性地问:“为什么?”
“你问我,难道我就要如实相告吗?”
话虽这么说,但她下句话还是说了原因:“死对你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吧。”
“我想让你充满痛苦的活着啊,鼬。”
阿宵松开禁锢他下颌和脖颈的手,直起身子。握住轮椅的把手两端,推着鼬走到悬崖边缘。
轮子和凹凸地面上的小石子碰撞出锐利的响声,整个轮椅悬停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现在,他只是个被封印了全身查克拉的废人而已。
摔下去的话,是无法动弹、无法挣脱、也无法维持轻盈姿态的。只能像被折去翅膀的鸟儿般,生命中最后一次如流星般从这个世界上绚烂地划过,朝着与天堂相反的方向急速向下飞翔、然后轰然坠落到地面。
噗通——!
这样短暂且急促的一声后,名为「宇智波鼬」的人生、就到此结束了。
想到这样的场面,迎着落日的风,阿宵在他背后笑了起来。冰冷的指尖在他脆弱的后颈游走着,似乎是在考量要从哪里划开会更好。
忍者是类很敏感的人群。
要常年保持一种远超常人的警惕心,身边的一切都要观察得细致入微。光是做到这一点,就很耗费精力了。
不过他一向都是个「完美的忍者」。这样的警惕自然已经深深被刻印在肌肉记忆中,就算现在一败涂地、也仍旧保持着这种敏感性......有什么用。
而一直以来,阿宵都不算个合格的忍者——这种方面她从来都没有做到过。毕竟她也不需要出任务,生活在自己的村子和族群中,又何需保持常年的警惕呢?
但这项不合格的「指标」,最后以她被宇智波泉奈推着轮椅、从医院走出来的那天正式宣告结束。
网?阯?f?a?B?u?Y?e?ǐ????ǔ?????n???????Ⅱ?5????????
对,就是现在他坐的轮椅。
现在,只需要轻轻往前一推、再松手,他就会跟着金属轮椅一起坠落到山崖。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生命的脆弱」。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痛苦——你很在乎佐助和木叶吧?鼬。”
阿宵平静地说起这两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