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秋拿出先前备好的干衣,一把塞到萧濯云手中,没好气道:“若是着凉风寒,看你还笑不笑。”
萧濯云将干衣披好,对几个侍卫道:“湖底一块大石下压着黑布,便是你们昨夜所做的标记吧?”
一侍卫答道:“正是!”
“水中可有异常?”陌以新问出了所有人期盼的问题。
“水里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可是……”萧濯云说着,面上却浮起一丝古怪,“可是,湖底……却有一些水草。”
楚盈秋狠拍萧濯云一掌,气道:“讨厌,说话大喘气,吓我一跳。湖里有水草也值得大惊小怪?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不是……”萧濯云道,“是连根拔起的水草。”
“什么?”楚盈秋惊诧。
“怎么回事?”陌以新沉声问。
萧濯云也有些茫然:“真的就是一些连根拔起的水草,根部还带着泥。”
他说着,摊开双手,掌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两颗水草。
他努了努嘴,道:“左边这颗,是我在湖底捡的,我潜下时便是这样了;右边这颗,是我方才从湖底拔起的,以作对比。”
林安也凑上前,仔细查看一番,看起来的确是同一种水草,而且根部泥土的颗粒、颜色、质地都几乎无异,应当都是生长在凤鸣湖底,而不是从别处带来的。
左边这颗已经枯黄萎缩,歪扭弯曲,被拔出显然已有时日。凤鸣湖是人工开凿的死水湖,水流静止,湖底沉物在几天之内都留在原地,也是正常。
萧濯云补充道:“我粗略数过,像这样被拔起的水草,湖底约莫有几十颗,数量不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七公主愈发诧异。
“大、大人……”一名侍卫在此时迟疑道。
所有人都看向他。
“禀大人,那夜潜入湖中搜救太子时,卑职便在湖底看到了水草……拔起的水草。”这名侍卫道。
几人一愣,正欲问话,一旁另一名侍卫也道:“大人,卑职、卑职也看到了……”
江远望蹙眉斥道:“先前为何不说?”
第二名侍卫低头道:“属下不知、不知此事要紧,也不敢乱说……请大人责罚。”
第一个侍卫也跟着点头请罪。
江远望明白他们的顾忌,在宫中当差,学会的第一件事,往往是要少说话,更何况是对于太子薨逝这样天大的事。
可不论他们有多为难,贻误案情都是罪过,江远望叹了口气,无奈道:“请陌大人责罚。”
陌以新未置可否,只看向侍卫中的一人,道:“陈清汉,二皇子之事后,可有人在湖底看到连根拔起的水草?”
陈清汉被点到名,当即认真道:“回大人,那件事后,卑职也曾潜入水中寻找线索,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水草。”
这便是第三处不同了,林安暗自想道。
楚盈秋喃喃道:“难道太子夜里泛舟、投湖,就是为了去拔水草的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萧濯云忽然产生一个想法:“莫非……太子是在找什么东西?若有东西埋在湖底,要找出来的话,自然要将水草挖开,这便不奇怪了。”
“对啊!”风青一拍大腿,“也许是在潜水找寻时,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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