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期间要是发现有哪些地方不合适磨合一下也是好的,毕竟我诚心谋求的也是长期合作,并不是做那些一次性生意,相互之间建立起信任来才是最重要的。”
尤金荣抽了口雪茄,问,“沈先生觉得第一次过手多少合适?”
沈宗年在他合同的交易额上打了个对折,大概是何无非目前的警力所能及的额度范畴。
尤金荣笑道:“没问题,就按沈先生说的办,我马上叫人回去办。”
“不急,”沈宗年翘起腿,双手在腹前交握,“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尤老板不愿意那就算了。”
“沈先生请说。”
“我希望能用海外的账户交易过账。”何无非追大多数赃款只追踪到国内就没影了,要牵出海外的据点难如登天,他们的分流渠道、流水账目、运行分级一无所知。
尤金荣面色不变,眼底的笑意淡了许多,多了几分警惕,但仍是笑着的:“怎么个说法呢?”
沈宗年摊了摊手,镇定自若:“尤老板,你那些钱最后一站是落在我这里,真东窗事发,你自己是洗白了,葡利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尤金荣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
沈宗年面容冷酷,不怒自威,戳穿他:“你这是在把风险都摊到我头上来。”
尤金荣一顿,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沈宗年不予理会,只道:“我只接受海外账户交易,外面反诈和金融管制什么情况你比我了解。”
不但没有国内严格,甚至还有保护伞,诈骗款是他们的财政收入。
沈宗年道:“海外交易更隐蔽,事发几率小,就算真的排查到,也无法追踪证实,尤老板不愿意请另寻高明。”
尤金荣抿紧唇,推脱:“可以是可以,只是海外手续会比较复杂,用时也长,怕是来得不那么便利。”
哪知沈宗年说:“那是你要解决的问题。”
“……”尤金荣被他态度搞得有些恼火,他闯南走北做生意这么多年,真没见过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但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又不愿完全被沈宗年牵着鼻子走:“沈先生这就是在给尤某出难题了,不如这样吧,沈先生陪在下玩一把,连胜三局就按你说的办怎么样。”
沈宗年凝着他不说话。
尤金荣摸不准他什么意思,犹豫着是不是将人惹恼了,有些心虚。
沈宗年等他那股士气完全卸下来了,才无所谓地抛出一句:“你想玩什么。”
“Bullfighting怎么样?”
沈宗年示意何无非的手下上牌桌,斗牛是保皇和匹诺曹的演变叠交,需要四个人打。
尤金荣笑着虚挡了一下:“哎,沈先生的手下个个都是高手,尤某难得来一次,不如让下面的人也跟着沈先生学习学习。”
沈宗年还是无所谓:“随你。”
尤金荣看似支了个女孩给沈宗年搭上家,实则是沈宗年一对三。
他是牌桌上长大的,还没识完数就被沈仲望带到葡利里,
连赢两局,尤金荣竟也不恼,直到最后一局,沈宗年拿牌一看。
原来是在这里等他。
那女孩率先出了两次同花,沈宗年要是不出手上的红桃K,这局必败,要是出了……红桃K可是骑士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