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连洗脚水都恨不得亲自为我端,等到他一死,你立马就弄出一堆情人。”
新百丽伯爵冷冷瞥她,“是你咎由自取,布雷迪家的人高高在上,骄横无礼,你从来都看不上我,看不上一切平民。
就连后来一直和我在一起,也是看在我一路高升的军衔份上,只有伯爵夫人的名头才能满足你极大而扭曲的虚荣心。”
黛布拉拍手大笑,“我的真心到你这都成了驴肝肺,好,好……”
她站起来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新百丽伯爵厉声问。
“我去找外面那些市民,去找整个秋林郡的上流人士,告诉他们当年新百丽伯爵是怎么几天之内坐稳宝座的。不靠别人,就靠他的妻子每晚穿着单薄透明的睡裙去大臣家里——”
“你疯了!”新百丽伯爵压低声音,死死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扳回来。
“不就是鱼死网破嘛,我的贞洁早在十五岁那年跟着野男人私奔就没了,你今天没听到?整个秋林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布雷迪家的黛布拉小姐是个没有礼仪廉耻的□□!□□!”
……
“克里斯琴阁下——”女仆长连忙行礼。
“嘘。”克里斯琴手指抵唇。
他静静站在门外,顿比利宫历史悠久,建筑严谨,整座宫殿的墙壁采用的是最坚硬隔音的材料,只有靠近薄弱门扇的时候能隐隐听到声音。
传出来的声音被层层削弱,到达耳畔时只能零星听到几个词语。
但即使是这几个零星的词语,也让外面的仆人们大气不敢出,只眼观鼻,鼻观心。
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哭喊。
走廊上所有仆人的肩膀都颤了颤。
新百丽伯爵撞开门,面色铁青,冰冷地撂下一句“所有人不许进入房间”后就离开了这里。
女仆长唯唯诺诺点头,待到那怒极的步伐声消失后她才抬头。
“下级女仆去打扫宴会厅,中级女仆去厨房准备明日餐点,两位上级女仆和我一起,去伯爵的书房整理。”
她熟练吩咐,说罢就踩着小碎步往其他方向走。
仆人一个接着一个低头跟在她身后,整个走廊一瞬间寂静无人。
黛布拉夫人在宫殿里的地位还不如伯爵书房里饲养的一盆玫瑰。
克里斯琴冷笑一声,走进卧室。
那个天真的,总是相信至高爱情的女人,此刻半跪在床边,脸色苍白,额间不断冒汗。
“姑姑,我今晚送给您的礼物还满意吗?”
黛布拉双手抱紧腹部,紧紧咬住下嘴唇。
“……是你,把那个人带来的。”
克里斯琴很利落的承认,“是啊,不然您怎么能看清他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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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孽种。”因为疼痛,她说话已经断断续续。
克里斯琴居高临下俯视她,“您肚子里的才是野种。”
黛布拉大惊。
“您那么明显的在意,谁看不出来呢?哦,可能只有野种的亲生父亲看不出来,不然也不会把你推向尖锐的床脚。”
克里斯琴蹲下来,手指擦过她身下淌出的血迹,随后,轻轻把指腹的血迹抹在她苍白的脸颊。
“杂种而已,不要在意。”
他缓缓站起来,转身离开。
“克里斯琴!”黛布拉忍着颤痛,“给我叫个医生保胎。”
克里斯琴不为所动,拉开门出去。
“求求你,孩子……”
克里斯琴没有回头。
“晚了,母亲。”
他对着门轻声道,“我会叫医生把它完完整整取出来的,就埋在您的花圃里,每天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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