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前辈头挨着头,紧密的贴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床上这种暧昧的背景中。更重要的是,研磨前辈只是嘴上说着不可以,但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向。
我妻有纪兴奋地涨红了脸,拍满足了,将手机随意扔到枕头上,忽然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型活动,“研磨前辈班的活动是什么?”
文化祭。
音驹每年都特别重视,在附近也很有名气,那一天对外开放,校外人也可以凭借学生的邀请函入内游玩。
孤爪研磨感受脸颊蹭动的柔软,粉色碎发差点扎进眼睛,抬起手将碎发捋到一边。我妻有纪趁机抬脸,连着孤爪研磨的手背一起蹭了蹭,然后贴着研磨前辈的脸,不再动弹。
好软,像棉花糖一样,和妈妈昂贵买的细绸的手感一样细腻。
孤爪研磨回忆今天班级投的票:“咖啡厅。”
“咖啡厅!女仆咖啡厅吗!”
我妻有纪难以置信地抬头。
咖啡厅要办的有发光点,最常见的就是女仆咖啡厅。也就是说,研磨前辈竟然要在别人面前穿女仆装?!
明明他都没看见过,竟然有这么多人能看到。
我妻有纪鼓着脸,眼神颇为幽怨,心怀侥幸:“研磨前辈也要穿吗?”
孤爪研磨打了个哈气,“……嗯,大家都一起穿就还好。”
我妻有纪:……
我妻有纪埋在孤爪研磨的颈窝,如同小狗一样发出哼唧撒娇的声音。
一点都不友好!
研磨前辈冷淡的气质配上黑白女仆装,完全是现在人最喜欢的反差感。而且研磨前辈的腿很好看,骨肉匀称,双腿笔直,如果女仆装是短裙,一定会被看光的,说不定会被变态拍照,打印下来贴在家里!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妻有纪的赤眸阴测测的,恨不得拿着柴刀闯进去。
“……等等。”
孤爪研磨感受到脖子湿润温热的啃噬,灼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让人发闷,孤爪研磨喉咙发出闷哼,侧头试图躲过,但是粉毛兔子不依不饶。
气氛逐渐变得凝滞,我妻有纪抬起红到病态的脸,压低着声音,莫名带着危险意味:“不想女仆装的研磨前辈被别人看到。”
说完,我妻有纪失去电量一般,啪叽正面倒在孤爪研磨的胸膛,抬着眸子,幽幽看着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感觉脖子的刺痛,不照镜子都知道那一片肯定红了。
孤爪研磨:“那也没办法吧,这是班级活动。”
我妻有纪当然知道没办法,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自知无理取闹的硬核撒娇。
身上压了一只增肌的粉毛兔子,孤爪研磨只能够着手机,查看脖子的痕迹。
比上次咬痕低一些,扣上扣子就看不见了,但不是很严重,第二天就会消失。
直勾勾目睹研磨前辈行为的我妻有纪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攥着孤爪研磨的衣服,想再咬一口。
“唔。”
在碰到温热的肌肤前,粉毛兔子被迫封嘴。
又是这招。
但孤爪研磨显然记得上次捂嘴被舔的经历,我妻有纪就如同不断刷新增强的boss,如果不跟上他的节奏,一定会被压制吃的骨头都不剩。孤爪研磨捏着我妻有纪的脸颊,红润的嘴唇被迫嘟起,脸颊的胶原蛋白从掌心溢出。
我妻有纪悻悻地垂下眼眸:“研磨前辈会喜欢这种角色吗?”
研磨前辈的性格,真的能够穿着女仆装在陌生人面前端茶送水吗。
孤爪研磨平静说:“所以说,大家都穿的话,就会不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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