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慢慢来,那之后也可以喂饭、穿衣服……努力工作的话,就可以包养研磨前辈,将研磨前辈养在家里面,除了他谁也看不见。
想到那副场景,我妻有纪垂眸瞥了眼研磨前辈的脚踝。今天是最后一天,研磨前辈还戴着红绳子。
手臂上银色的链子被拉动,我妻有纪收回视线,抬眸变回了赏味期的比格。
研磨前辈扯着链子:“打到我了。”
我妻有纪的双臂环绕着孤爪研磨的脖子,带着碎链的黑白双翅臂环正好抵在孤爪研磨的侧脸颊。
我妻有纪连忙松开些力道,“抱歉,脸疼吗?”
孤爪研磨:“还好。”
链子很轻,不会真的打人,只随着我妻有纪的动作晃动,轻拂他的侧脸。
我妻有纪却没有听,凑过去,赤色的眼眸仔细打量孤爪研磨,赤。裸。裸的目光把人盯得发寒。
我妻有纪点了一下孤爪研磨的脸颊:“脸红了。”
凑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的懵逼三花。原本只是想舔一下,我妻有纪直接轻含,虚咬孤爪研磨的脸颊。
柔软的口感,仿佛在吃三色团子。
我妻有纪松开时,发出了啵的巨大声响,惊得三花猛然回过神。
我妻有纪一本正经地拿出手机照着研磨前辈现在的样子:“真的红了。”
孤爪研磨:“……”
原本不疼的脸被我妻有纪嘬的隐隐泛痛。
我妻有纪看着是只正经科普的乖兔子:“听说受伤了用口水舔一下就好了,动物世界都是这么生存的,人也是动物,所以也可以用口水治疗伤痛。”
我妻有纪说完,直起腿,探出身子想治疗另一边的脸颊:“另一边也被打到了吧,我帮研磨前辈……”
叮铃——
尚未说出的话戛然而止,杂乱无节奏的铃铛声清脆的响起。
我妻有纪探出的身子僵在半空,动弹不得。
腰腹勒紧的力道,让粉兔子动弹不得。
我妻有纪歪头,看了眼沉默盯着他的研磨前辈,识时务者为俊兔。
……
才怪,如果我妻有纪有那么会看眼色,他现在连研磨前辈的一根头发都摸不到,边界感强的猫猫才不会让陌生兔踏进他的世界。
我妻有纪可不是什么识时务的兔子,但却也是一只俊兔子。
伸出手,握住研磨前辈勒住腰链的手,反问:“研磨前辈的脸颊不痛吗?”
这话说的,我妻有纪似乎只是单纯担心孤爪研磨的纯洁后辈。
孤爪研磨顶着泛红的半边脸颊,金色竖瞳在半夜的时候更像只喜欢观察人类的猫,黑色细框眼睛为平淡的三花增添了冷淡的气息。
“有纪,不是说好补习的吗?”
研磨前辈的话题转移的好快,我妻有纪想了下,“研磨前辈教的太好了,我已经明白了!”
腰部被扯了一下,我妻有纪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他是易留痕体质,半响后印记才会消失。
孤爪研磨否定:“你根本没有听吧。”
我妻有纪看着戴上眼镜后的研磨前辈,内心的欲。望如同漩涡,开发了研磨前辈新形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