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打针快点好起来,不仅可能会传染给研磨前辈,而且所有的贴贴福利都要随之消失。
我妻有纪幻想了凄惨的孤零零的雪中兔子,眼巴巴可怜地看着健康的三花,只能看不能吃的想象让我妻有纪瞬间坚定信念,迈出步伐。
不就扎一针,就和被蚂蚁咬了一样。
不痛的不痛的不痛的。
我妻有纪在内心麻痹自己,大腿僵直着前往目的地。
“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吧。”
身边冷不丁响起一到声音,我妻有纪侧目,发现是研磨前辈后,慌乱地检查口罩还在不在,腿下麻利,瞬间离开了两三米远。
我妻有纪鼻音严重:“研磨前辈怎么在这里?”
孤爪研磨背着书包,缩着脑袋:“从排球部离开一直跟着你。”
研磨前辈是担心他,不放心所以跟着吗?
我妻有纪眼泪汪汪地看着研磨前辈:“我可以的,研磨前辈快回去吧。”别和他一样鼻涕流个不停。
孤爪研磨看着变成蛋花眼的我妻有纪,这样看着更加可怜了,像故作坚强的小狗。
孤爪研磨没有回复,叹了口气:“走吧。”
半响,身后传来鞋子吧嗒吧嗒踩在地面欢快的脚步声。
“是~”
第42章 热乎乎兔(二合一)
“39度5,打个点滴,回去多喝点水。”
我妻有纪手背上插着针,口罩还没拿下,生怕传染给身边的研磨前辈。
孤爪研磨抬头看着缓慢滴落的药液,再看看身边有些疲惫的我妻有纪,伸手摸上我妻有纪的额头。
滚烫的能够煎鸡蛋。
但一天了,也没有听我妻有纪说身体有严重不舒服,看起来也没太大区别,甚至能精力十足地完成训练任务请假来医院。
医生用体温木仓测了体温后,让我妻有纪把口罩拿下,检查扁桃体有没有肿胀发炎,幸好目前还没有多发症状。
但也是拿下口罩,才发现我妻有纪的脸病态的发红。
再晚一秒,脑子都要烧傻了吧。
孤爪研磨垂眸,撕下手中的退烧贴,贴在我妻有纪的脑门上。
看着口罩,孤爪研磨问:“口罩拿下来吗?”
我妻有纪摇摇头,倒下,将头搭在研磨前辈的肩膀上。
一下子卸力,我妻有纪意识模糊,眼皮发烫,只想睡上一觉。
脑袋被摸了一下,我妻有纪迷迷瞪瞪的,下意识蹭了蹭摸着自己的手。
研磨前辈的声音如同在水中,自带扩声音效:“睡吧。”
我妻有纪鼻音沉重地嗯了一声,意识恍恍惚惚,酒精的味道,时不时突然变大的声音,淡淡的薄荷味。
手被握住了,我妻有纪感觉手下突然被放置了一个暖呼呼软绵绵的东西。
睁开惺忪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勉强看清手中的东西。
暖水袋。
孤爪研磨解释:“这样手就不冷了。”
另一只手也被握住。
我妻有纪抬头,只能看到研磨前辈的下巴,再也撑不住了,我妻有纪的眼皮黏合在一起。
*
我妻有纪再次醒来,睡过头昏昏沉沉的大脑不愿开机,迟钝地盯着天花板。
他,到家了?
我妻有纪转头,打量周围。
研磨前辈去哪里了?
是研磨前辈把他带回家的吗?
我妻有纪胳膊肘后撑,勉强坐起身。睡眠过足的后果就是全是发软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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