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被破坏,孤爪研磨的手臂也在用力,丝毫不敢懈怠,看着调侃没心没肺的粉兔子,孤爪研眯着眼睛,眼神里散发的危险气息被敏锐的粉毛兔子捕捉。
我妻有纪翻找出小风扇,细微的风帮助指甲油速干,他拖长声音:“研磨前辈,我好喜欢你~”
冷不丁被告白了,孤爪研磨的怒气被一团从天而降的巨大粉兔子扑倒。
孤爪研磨看着手,问:“还要多久。”
他的手好酸。
我妻有纪试探地用指腹点了一下黑色的指甲,没有粘性:“干了。”
孤爪研磨顿时松懈,绷直的十指圈缩弯曲,在虚空中抓握,缓解紧绷的手部神经。
我妻有纪托住那双手,红色的眼眸发亮,耀眼的让人垂眸躲避,粉兔子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好漂亮。”
我妻有纪有想过研磨前辈涂指甲油的模样,但脑海中的画面远没有眼前的真实,令人更心神触目。
我妻有纪低头,唇瓣被按压,紧紧贴住手背,久久不离开。
他很任性,但研磨前辈在拒绝后总会配合着他的行动,这种只对他包容的行为,如同罂|粟一样上瘾。
我妻有纪拿起手机,握住研磨前辈的手,咔咔就是一顿拍。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涂指甲油,但记录生活的我妻有纪不会放过研磨前辈身上的每一处变化。
我妻有纪不断盯着手指的行为让孤爪研磨背后发凉,这种被饿狼盯上的不祥之感,孤爪研磨轻轻挣脱,手在空中晃了两下,流动的空气为手上的指甲油加了一层速干服务。
孤爪研磨看了眼仿若被猫薄荷引诱目光紧随的粉兔子,忽然抬起手,我妻有纪紧随而至,抬头。
孤爪研磨轻笑一声,“明天真的待在家里?”
我妻有纪是很有仪式感的人,大的节日不说,小到见面日都要庆祝的兔子,真的想情人节待在家里吗?
我妻有纪点头,态度无所谓地重复着回答:“只要和研磨前辈待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
过节就是和想待在一起的人过的节日,地点什么的只是锦上添花,如果没有那个人,只能算一个人享受生活吧。
孤爪研磨喉咙发出闷哼的声音,抬起头,想了想:“那我们明天打一天游戏吧。”
我妻有纪拒绝:“会近视的,而且明天肯定要做巧克力吧!这可是情人节诶,没有巧克力怎么行。”
两人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没有女性朋友的孤爪研磨也没有收到义理巧克力,所以对情人节的感触一直不深,猛一听我妻有纪提起,才将他们、情人节、巧克力三个元素联系起来。
孤爪研磨眨眨眼睛:“直接买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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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做巧克力,不就是把市面上的巧克力买回家,隔水融化,在用模具做成新的造型。
本质上还是那个巧克力,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亲眼路过学校看见有人这么操作的孤爪研磨对此行为很是不解。
我妻有纪想反驳,但是研磨前辈好像也没说错。不在意细节的人会买包装精致的巧克力,心思更细腻不怕麻烦的人会融化巧克力再制巧克力,但如果味道不变,那和感动自我的无用行为有什么区别。
我妻有纪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什么,他起身,在厨房中翻找了半天。
“研磨前辈,我们做酒心巧克力吧!”
我妻有纪两手拿着爸爸藏好酒,语气里不乏第一次喝酒的兴奋,头顶的呆毛也绷直着。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未成年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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